“师尊,你不要把自己说得那麽无辜,我爹被你所杀,我娘因你而亡,我找你报仇,乃是天经地义。且无论我父母,你手中沾满了多少鲜血,你自己心中知晓。我今日所为,不过是为天除害而已。”
?”
对於这个逆徒的所作所为,青君不是没有反抗过,然而反抗的
“喝完了酒,那麽便请师尊安心上路吧。”
傲雪乃是酒名,其由碧岘山中百年一开的凌冬花和雪所酿制,因其冷冽胜雪,回味悠远而得名。
只不过那时候,对方看向自己时总是微微地笑著,甚至是傻傻地笑著,反倒不似如今这般冷峻。
林皓羽漠然地听著青君刺耳的笑声,面上依旧是副平静至波澜难惊的淡定。
将青君扶了起来之後,林皓羽又丢了两副镣铐在床上,一副短的是手铐,一副长一些的则是脚镣。
青君止住了笑,他咳嗽了几声,冷冷地抬看了看林皓羽,“这麽多年,我没求过你什麽,这一次,我想喝傲雪。”
林皓羽说话间已解开了固定住青君手脚的束缚,其实早在百年之前他将猎剑刺向青君,破了对方的功之後,青君便已经丧失了与他对抗的能力,即便没有锁链束缚对方也已逃不他的掌控。
青君已经很久没有坐起来了,因为他本是修真而仙途的灵兽青泽,即便苦修多年的功已破,他这一灵肉也非凡人可比,哪怕普通的修真者也是断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随将酒杯甩到一旁,青君的中一白的雾气呵,傲雪酒这劲的冷冽正是他所喜的滋味。
林皓羽拿起手铐将青君的手反锁在了背後,然後又蹲去为对方那双修长的脚上上了脚镣。
整个过程里,青君一直沈默地半闭著,此时的他就算有心反抗,却也知这一切都是徒劳。
他迫不及待地一叼住了杯沿,微微一仰便把澄澈的酒灌了肚里。
突然,青君觉得自己一紧,林皓羽已攥紧了他那如血的红发。
而距离上一次见到林皓羽,青君自己都不记得是多久之前了,他只知他的徒弟每次来了之後都会压住自己狠狠一番,然後喂了自己服用媚药之後,便把本无法再得到任何抚,乃至本无法发的自己留在这里独自忍受漫长的寂寞与望的折磨。
他步到一旁,取了架上的酒瓶,倒了一杯,然後解开了青君脖上的锁链,扶起对方的将酒杯送了过去。
嗅到久违的酒香,青君已是兴奋得连尾巴都忍不住摇了起来。
“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实在是死不足惜。”
过往种种皆如幻影,早已修灵识的林皓羽轻声一笑,脑海中的片段已是渐渐消隐。
“想不到本座的徒弟竟是怀天之人。哈……哈哈哈!”青君哑声大笑,他并未反驳林皓羽所言,微微收缩的瞳仁里充满了戏谑。
“真是好酒……”
说起来,这酒还是青君当年教林皓羽酿的呢。
“师尊有令,弟不敢不从。”
他可以不吃不喝地被绑上几个月,乃至几年,甚至无须人照料。
林皓羽垂眸看了看青君,这麽多年过去了,这只兽的容颜依旧如当年没什麽两样,鹰眉飞扬,虎目怒,英的面容极是俊朗冷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