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江南北传的“行歌曲”就那么几首,但凡上过街的人都耳熟能详,因为广播中,剧院中甚至街的小表演中都有这些曲调,大家也都百听不腻,一般听着听着,便成了全民的大合唱。
黎嘉骏狂笑着把杯还给他,等他喝完,问:“接来去哪,你能行不?”
快到镇府大楼时,又是一个戏台立在那里。但凡有戏台的地方,人群的绪总是比较统一,乐,激愤或者悲伤,总之很有秩序。
“很多。”二哥使劲儿咀嚼吞咽,“你快回去,别碍手碍脚的。”
开了大半天的会,还是凌晨开始的,这时候没饿死一两个真是谢天谢地,黎嘉骏起来颠颠的为老哥献上的红油腊肉烧饼,二哥在一众艳羡的表中狠狠的啃了一烧饼,摸了摸妹的。
“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结果刚过个拐角,又看到一个稍空旷的地方有个戏台,上面六个穿着学生装的女孩在唱歌,两个男同学撑着横幅,旁边一个男学生则拉着手风琴,面也围了一大堆人看着。
她在路边买了四块烧饼,涂了红油和夹了一腊,乎乎的又香又脆,一路带交通,却发现他们会还没开完。
“……那烧饼给我,你找不碍手碍脚的给你送去!”黎嘉骏伸手。
面纷纷叫好。
这是一个策略,就好像在候车室装电视,很有效的缓解了运的压力。
而且她甚至还能get到这个招是谁想的……会是谁呢?嘿嘿嘿!
直到她在外就着一杯白默默的啃完了烧饼,会议室的大门才打开,一群人白着小脸鱼贯而,十个人里有九个捂着肚。
二哥连拐杖都没带来回走了两步,望向后,会议室里人还没走完,但一个消瘦熟的中年人引了黎嘉骏的注意,“卢先生?”她问,当初她离得太远,没看清。二哥:
歌声很容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会儿工夫一群群的人都围了过去,他们大多都憔悴疲惫,神中式派遣不了的焦躁和不安,可在这近乎走投无路的无可奈何之,演剧队的表演却成功的缓解了他们的绪,一时间不有没有心听,周围的人都全神沉浸在了歌声里,待到跟上节拍时,还一唱了起来。
“不碍不碍!”二哥捂着脖大叫。
黎嘉骏:“……好像懂了。”
五男三女分两排站在那儿,由手风琴伴奏,扬声唱了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
“怎么样,很多事吗?”
旁边一个喝着凉茶的大哥路过听见,不服了:“诶我说你啊,这么好的妹居然不?!”
黎嘉骏在一旁听完了一曲,见接来的话剧是看了好多遍的“放你的鞭”,很多人还兴致的,她便默默的走开了。
黎嘉骏疾手快拿过放在桌上的杯,瞪:“我碍手不?我碍脚不?!我碍不碍啊?碍不碍啊?!”
二哥抢着杯,哭:“!”
的人声音昂,说今天先上合唱,松花江上。
“……”二哥小宇宙爆发,三两烧饼,摆摆手赶苍蝇的姿势,结果一愣……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