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骏顿了顿,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担心校长放黄河拦鬼吧,二哥的反应已经很有代表了,她不想再来一个把她当乌鸦嘴的人……就算是真的也不行!
她回,似笑非笑的看了秦梓徽一,又转回去,在郑州这儿,画了一个属于花园的,随后笔搁在信纸上,陷了沉思。
若是现在校长正为怎么阻拦南日军而发愁,她的这封信正好给了一个瞌睡时的枕!可若是他已经想了这个法,那在没有更好的法的况,她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动摇他的决定!
“……”
“……这我怎么知。”意识到二哥看懂了,黎嘉骏一阵心虚,她万分后悔刚才一时快,现在简直万劫不复,以至于心里甚至产生了“也许记错了不是花园”这样侥幸的想法。
千里沃野,泱泱中原,谁还能比
她不是怕自己忘记,这一路每一件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些逝去的,活着的,亲历的,耳闻的,桩桩件件,历历在目。虽然每一件都是让她心涌动的事,可此时她却本能的认定,只有回忆才能让自己平静来,就好像有人闲着没事就整理旧,因为这样的行为让他们到充实。
没得到回应,秦梓徽的气息滞了一,没再继续问,只是整个人的气息却有冷了。
“你在,担心什么?”秦梓徽轻声问。
边坐一个人,应该是秦梓徽,她并没有写什么格的东西,便没有注意,只是自顾自自己的。
她拿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半个中国地图,开始回忆自己自奉天到现在的路程,倒没写什么,只是画了地方,画了线,在停留的地方标个重,写一地方和大致的事件。
“嗯。”他看看坐在一边沉默的秦梓徽,又望向她笔那个只写了抬的信纸,笑了一声,似乎想嘲讽一,可最终还是无奈的叹气,“你是想提醒委员长,这里有个堤坝等着他来炸吗?”
他说着伟丈夫,双却盯着黎嘉骏,表复杂难言;“我的妹妹,不会这样的,对不对?”
当她把线从台儿庄拉到汉,并在那儿画了一个空心的圈时,她仿佛听到后有一个人,沉沉的叹息了一声。
的起了边。
秦梓徽凑过来了一,见她没反,便光明正大看着,她画了许久,奉天,长,洮南,江,齐齐哈尔,北平……七月七日她在宛平,随后一路向西,又自平型关过,从太原外遭遇日军被送回南京,偷渡回上海,转而又去了徐州……
黎嘉骏觉得自己该说什么缓和一,她也不是不想理他,可张了嘴又不知说什么,正纠结间,二哥却自窗外的景中回注意力,随意的看了她的新线路图一,眯了眯,意味深长的看向她:“花园?”
“说真的,刚才我细思了一,若不论无辜百姓,这还真是一个极佳的法。”他嘴上夸着,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兴,“照现在的况,若要拦住日军,似乎已经无他途径可选,既保存兵力,又消耗敌军,还拖延了时间,一箭数雕,想此法的,伟丈夫是也!”
黎嘉骏全发冷,不是因为二哥隐愤怒的指责,而是因为他的第一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