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时,不由得又一阵疼!一九三七年,她居然在街找探!
“……哦。”巡捕小哥竟然还没回过神,呆呆的被伙伴拉开了。
对着呆若木鸡的巡捕,她笑得越来越灿烂:“我手上沾多少鬼的血,虽不至于数不清,但也不少了,说实话,我若真恨上来,一般当场就动手了。可是,为了这么小事,您觉得我至于吗?”
黎嘉骏沉默了一会儿,她知自己该怎么回答,也正在考虑怎么回答最好,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电影画面,里主角们玩角扮演,一个人扮演的副官照剧本被拖了去,他喊着台词:“我为党…国立过功,我为委座过血!你们不能这样,我要见师座!”
“余家什么的,你不会不知吧。”巡捕小哥一脸我看穿了一切的表,“找两个人替你气,不要太容易!”
她蓦地要被自己脑补得笑来,整个人忽然轻松了,只见她笑意盈盈的叹气,缓声:“小哥,你们大概是认为我有因为昨晚他一句话买凶杀人的可能,那我们就就这个可能说说吧。我黎嘉骏,奉天人,三一年亲历九一八,我大兄是北大营一个军官,其后离散,重聚时人已伤病难医。我与我二兄掩护家人关,随后逃往齐齐哈尔,我二兄先随谢珂先生于江桥阻截皇协军,后随将军死守黑省直至退守苏连,两年后才得以重聚。至于我,不才自封为战地记者,三三年开始死赖脸随着众位先生辗转喜峰、南天门,直至数月前自宛平城亲历卢沟桥抗战、北平沦陷、平型关会战、忻会战,无奈在前线遭遇与日军近战,才伤重被送回南京,为了与家人团聚,偷渡回到上海,期间遭日军盘查,伤上加伤,九死一生才有幸站在你们面前,得以被你们如此盘问。”
另一,别问话的巡捕走了过来说结论:“别问了,她的同僚都替她担保,言之凿凿的,应该真不是她了,我们顺着凶手跑的方向沿路问问吧,留一个来看看现场就成。”
“余宅,我寄住在那。”
所以就算报了警,捕快也很难找到凶手了,目前来讲她买凶嫌疑竟然是最大的!
“昨天离了报馆你在哪?”巡捕小哥长相得很,气势倒足,一副老油条的样。
“……不至于。”巡捕小哥整个人都于神游状态,看样他脑中的小人还在随黎嘉骏的描绘爬着中国地图,可却顺着本心说了判断。
“余家大少爷……”巡捕小哥一脸暧昧,“你和余家大少爷什么关系?”
黎嘉骏原地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被自己刚才那一番总结说得心都激起来,那段话她都没打草稿,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了来,可见她心里
“余家大少爷,守夜的仆人,门房……哦还有吃东西的地方,什么店我没看,太暗了。”黎嘉骏老老实实的。
今天门绝没看黄历!黎嘉骏哭无泪,她问心无愧,站在那没动,谁看她她就瞪回去,直到几个巡捕房的人过来,四面问了一通,得到的况和刚才一样,顿时不预料的重关照黎嘉骏,把她请到一边盘问起来。
“朋友。”黎嘉骏想也不想就回答。
“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