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杜昱从卫生间里钻个脑袋,咧嘴一笑,“刘督。”
――此时杜鱼虾就在很苦地返工。
莫非今日大师傅的手艺变异了?杜昱往自己中也扔了一片……嗯,还是熟悉的味。
“领导层”斗得激烈,面的鱼虾们就要受累,杜鱼虾为此没少返工。
刘督看杜昱的反应还算自然,本不该多嘴,但记得这个大小伙平日都很规矩,不惹是生非,想了想还是说:“最近事有些多,自己要注意调整,标的时候也要认真些,别丢三落四的……”
杜昱突然就有些佩服他。
刘督反应过来,“又返工?”
第4章第4章
客房经理新官上任,这屁刚刚坐稳第一把火就迫不及待地烧了起来,直奔王督而去。
喜怒不于也是种本事,要不怎么人家就可以穿西装住酒店的,而他们这群保洁依然是保洁。
她捻了捻怀着的床单,“刚才就有人连床单都忘
陈序笑笑,没有回答,夹了片冬瓜送中。他吃饭的样很是仔细,安静地嚼着冬瓜,脸上表清淡,完全不像是在吃黑暗料理的模样。
早班午四班,现在都已经将近六了。
“杜昱,还没完么?你今天不是早班吗?”刘督朝房里喊了一声。
杜昱给陈序打的是一荤一素,自己则依然与冬瓜为伴,面对这般寒酸的晚餐,陈序脸上没有丝毫的异样、没有嫌弃,更没有多问。
那天吃完饭杜昱就将陈序打发走了,他们生活圈没有任何交集,杜昱也想不自己能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几天不见,便将陈序抛之脑后,继续屁颠屁颠地搬床垫。
经理第一次发现时提醒了王督几句,她并不以为意。第二次时经理直接表示照客房的规矩来――不到“十二标”就拿不到当日的基本工资。
杜昱“嗯”了一声。
客房有三位督导,唯有王督是老资历,倚老卖老惯了,从来只检查不活,其他两位督导虽然挂着这个名号,但每天该的“十二标”还是不少的,偶尔还要帮着带新人。
刘督便是客房的另一位女督导,还不到三十,之前也是保洁,这刚提为督导没几天。
双方恨恨地给对方记了笔帐,暗戳戳想着怎么整治对方。在这样针锋相对的况,保洁们日更发困难。
尤其最近,客房简直鸡飞狗,搞得保洁们是心俱惫。
当然,搬床垫并不是什么令人心愉快的工作,对腰力是一种考验,一天来腰酸得不行,偶尔脱力了还会扭到腰,留个暗伤什么的。客房的小伙们都相互调侃――日后娶了媳妇一般姿势只怕是难以持久。
刘督抱着一团白的床单匆匆走过,看到布草车意识顿了顿步,一没看到人,翻翻布草车上的单,发现是杜昱。
不过保洁们怎么着也只是小虾米,放角都嫌硌,王督除了平日脾气坏了之外,也没什么要命的――她这一脾气一分为二,一半冲着经理去了,另一半则撒在了刘督上。
王督大闹一场,上面打了个浆糊,糊过去,工资照领不误。
已经很淡了,想不起陈序究竟是哪个学校的,不过七中堂的恶名倒是远近闻名,“不会专门奔着这个名来挑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