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很好看吗？”郭盛惊讶地问。

夏眉眉抿嘴笑了，知他并不懂，只是觉得有趣，但仍然勾唇温声：“我也可以唱给你听。”

“怎么可能！”夏眉眉一看就慌了，赶紧改，“不然你来顾府找我吧？或者我午去找你。”

回去的路上，夏眉眉早不知什么时候趁他不注意把脸上的花净了，郭盛瞅了瞅他空的手突然幽幽，“说好了给我带的晶棋呢？”

郭盛用力地，认真地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比这个还要好看。”

呢？”

郭盛这才了笑脸，开心：“夏眉眉，现在想想你还是好的。”

“……什

夏眉眉又沉默了，心里琢磨着怎么跟小盛解释，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理由，这些理跟小盛讲也讲不明白，只好作罢，垂着生怕被熟人认来。还好他们在台后，没人注意到这两个小少年。

“夏眉眉，你看他好漂亮！”

“夏眉眉，我喜最后一段。”

“对了。”

夏眉眉贴了上去认错：“我也难免有疏忽嘛，明天一早要去顾师那里学习，不能陪你玩了，你要无事可以自己练练剑。”

夏眉眉笑地拉长声音商量：“那就这样，你上午来陪我，我午去陪你，可好？”

“真的吗？”郭盛里闪过惊艳的佩服，“你好厉害啊！”

夏眉眉哭无泪，可看着郭盛咧着嘴看他时的神又不觉得后悔了，笑问：“我好看吗？”

“真的？！”

夏眉眉心里委屈，却没说什么，瞅了瞅人家花旦，喃喃：“我也能为你画脸。”

夏眉眉这才恍然大悟，“这个真的忘了，次吧。”

夏眉眉低，庆幸因为涂着粉没人看到他通红的脸，柔声：“你觉得好就好。”

夏眉眉又笑，心想，我厉害的地方可不在这里。不过看着他这佩服的表，却觉得宁可拿一切才能来换，只要他喜，他都愿意给。

夏眉眉心里万分委屈，不明白自己到底平时哪里惹着这个小少爷了。他从小商低，稍稍长大后才开始百般贴郭盛，再不敢说惹他生气的话了，可惜他的形象早已在欠打这个词上定位了。

“你真的不陪我玩了？”郭盛不敢置信地睁大睛，睛带浅蓝，也带委屈。

“我才不要念书！”

郭盛又开始喋喋：“算了，你没空陪我玩就罢了，才想起来我约了谭溪明天一起放风筝，你安心念书吧。”

“哼。”

郭盛不不愿：“爹让我午去魏师那里练枪。”

“你说什么呢？！”郭盛语气又是不兴了，嫌他问东问西。

“好，那就不念，功课我替你。”

夏眉眉垂了垂眸，柔声：“我不漂亮吗？”

他们两个在这窃窃私语，那边戏班都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咿咿呀呀唱戏，郭盛听不懂，夏眉眉就给他讲讲容，过了好半天才趴到他耳边小声：“我想找个地方洗去。”

“……”难你过去都觉得我多不好？

郭盛这句听去了，夏眉眉一愣住了，后悔之余已经来不及收回这句话了，戏本来每天唱戏就无聊，有个看着这么漂亮可的小孩也是觉得有趣，三两给他画了一幅旦角的面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