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信上说,卫简曾经晚上摸你绣房,还在你脖上划了一。”宁寒飞突然说着,又问:“你不怕吗?”
果端上来,宁寒飞在石凳上坐,看向沈书娴的一装束,又看看竹椅和冰好的果,叹:“沈姑娘果然是好命,你知吗海许多像你这么大的少女,要么卖为给大人家当小,要么就只能为。”
“呃……为什么??”沈书娴忍不住问了一句,宁寒飞不要告诉她是因为嫉妒,他与卫连舟一直是好基友云云。即使这个时代背景男男搞基无所谓,她也受不了自己的敌是男人,想想沈书君的男女通吃,压力太大。
“呃……”沈书娴不知该怎么说,她当然知宁寒飞是保护她安全的,但大半夜的爬到她房上坐着,她看不到就算了,看到了就会觉得很吓人。想了想便挥手:“我这里有井冰过的果,宁大爷可要来尝尝?”
沈书娴神淡然,:“我的运气是好些。”投胎是门技术活,有人生来就是皇公主,有的生在贫困人家,三餐都有问题。总不能因为投胎好了,或者不好了,日就不过了。
“怕啊,但婚约己订,人无信不立,我不会因为这小事就要退婚。”沈书娴大义凛然的说着,看向宁寒飞微笑着又:“我虽然只是闺房中的小女,不像宁大爷这样走南闯北见过的事面多,但大理总是懂些的。”
“宁大爷爬那么什么呢?”沈书娴笑着问,就是他没有任何敌意,平常女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小正房的屋上只怕也要尖叫。
宁寒飞正在她正房屋上坐着,那模样好像在欣赏月。
“也好。”宁寒飞说着站起,几步走到房檐边上,轻轻跃来。
“话说的很好听,但是……我还是不想老大成亲。”宁寒飞说着,本来他还觉得无所谓的,男人娶老婆也是常事,但到淮阳之后,看卫连舟为了婚礼一封又一封的写信,他突然觉得很不妥当。现在的船队因为有卫连舟这个老大在,才能如此顺利,他要是退了,看着只是少了一个人,但很多时候,要是没有那个人也就没有这个团。
宁寒飞笑了起来,有几分嘲讽的:“你倒是坦然的很。”
宁寒飞理所当然的:“裴先生去了青阳,换我过来,我自然要来保护你安全。”不然他来什么,朋友妻不可戏这话他是懂的,他就是再喜女,也不可能对沈家的人手。
宁寒飞却是:“已经是晚上,又没有旁人在,我小的绣房是不是不太合适?”他不觉得有哪理不合适,就怕沈书娴觉得不合适。
沈书娴有几分无语,陌生男小的闺房肯定不合适,但现在宁寒飞人在屋坐着,她外乘凉已经看到了,宁寒飞也没有走的意思。她总不能当没看到,继续在院里乘凉,就是现在屋去,想到自己屋上坐着一个人,那也睡不安稳。便笑:“只是院里坐会,没什么要紧的。”
宁寒飞冷哼一声,沈书娴只是笑,宁寒飞仇富心理很明显。她没有必要跟他争,也没有必要纠正他,只宁寒飞认卫连舟当大哥就好,其他的也不能要求。
“为什么不坦然?”沈书娴反问,她没杀人也没抢劫,至于投胎投的好,谁不服气自己去找老天爷,关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