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母亲,我……”田氏轻声说着,她何尝不知怀着孕不能如此,但周林实在是恶心人,前几日床上已经答应她请封诰命,结果转周林又去怀念前绍氏,还说什么这诰命该是给她的。田氏听周林如此说,只怕诰命的事黄了,想着前几回都没事,便再次给周林药,终于哄得周林同意了,没想到周林同意了,她的肚也闹来了。
“你个蠢材啊。”田姨妈此时除了骂都不知要说什么,给田氏诊过脉的那位大夫,得想个办法买通了才好,不能让他通说话。
丫婆听着齐齐,她们的契都在田氏手里,如何敢不听话。
田氏此时仍然是醒着的,除了泪之外,一句话也说不来,田姨妈看着她田氏:“你怎么能这样的事来?”栽孕的事一次就好了,一回怀上的也不是没有,就是请封诰命,只要周林答应了也就完了。明明怀着孕,还继续给周林药,可不就事了。
不知耻的东西,买通普光庵的尼姑了姑娘的,姑娘胆小害怕并不敢告知,事才闹成现在这样。”田姨妈吩咐着。
周家前儿媳妇绍氏过事,为此周家名声扫地,不然也不至于跟她家结亲。现在周林后娶的媳妇又事,只怕周家也不愿意闹大,周老爷还想要官位,周林还有前途。最后的就是大家不作声,和离完事,田氏留得命,田家也保住了脸面。
周老爷到底比周林多吃了几年饭,当即把家中的事媳妇叫过来,问起田氏之事,事媳妇也就把府里的留言说了。因为田氏家,原本事媳妇还要在她手讨生活,现在事闹大了,周林都知了,如何还会给田氏瞒着,便倒了个净。
周林心中也是想着休了田氏完事,却是又对周老爷:“请封诰命的折,我已经递上去了。”
周老爷知折的程,此时也顾不得这些,连更衣去找人打。
田氏边的丫却不由的小声:“与周瑞之事,府中早有风言风语……”
“那就是说周瑞一次得手之时,以此相胁的与他相奸,还敲了许多金银首饰。”田姨妈立时说着,又:“一定要记住了是周瑞迫的,所有错都是周瑞的。”也不知周瑞现在死了没有,本来是怕人命官司,只让人把他打个半死,然后病在家里也好推净,早知如何直接把他死,真的死无对证了。
周老爷听完就跺脚:“孽障啊,这等丑事来,这样的妇人如何要得,速速休了去。”其实以田氏的行事杀了都不为过,只是杀了难免又是一场官司,前已经丢过一回人了,这回事若是传去,只怕外人听着多说会拍手说是报应。
后院里田姨妈与田氏定着计,前院里周林也把田氏怀野种的事与周老爷说了,周老爷听完就跺脚了。前一个儿媳妇绍氏闹的周家名声扫地,一直到现在还被人指指,本以为后来娶了田氏是个省事的,以后生儿,前的事也就淡过去了,没想到田氏竟然闹了这么一。
周老爷门去了,周林却没有上回房,而是去了周太太的正房。此时周太太已经病的神志不清,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周林在家时,田氏还会早晚过来请安,后来周林不在家,田氏连周林都看不上,如何会理会这个婆婆。周老爷对这个嫡妻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