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龙满足地叹着,伊萨还没有动,他得以心满意足地受着被又还没被迫疯的平静。
伊萨任由他去争夺这一的控制权,他抚摸着那条亲密地缠着自己的尾巴,顺着侧到,碰那些最细腻几乎没有鳞片保护的地方,接着便摸到了两人的交合,那圈环状肌此时被撑成了一圈单薄的肉膜,很难想象它之前只是指那么小的一个地方。
地看了他一会,很想打他。
他在颤抖,他很兴奋,这样很好。
那饥渴的小仍未完全合拢,习惯地啜着肉棒的,黏稠的淫早在之前就沾的四周一片晶莹,这一刺激更是分的更多了,稍一动作就了前端。
他也许正在会一片落叶的觉…白龙呜咽着,他有想摆脱这种状态,鳞片已经隐隐约约地浮现来,背的花纹越发艳丽……考虑到这东西坏掉伊萨可能会想更恶劣的事,海基罗握紧了拳没有挣脱,只是咬着牙叫
失去填充的地方瞬间被填满,和玩的冰冷不一样,男人的肉棒火又,他能从觉到伊萨的脉搏,也能听到自己的心急促难耐,像发期一样无法自制……就是前面那可恶的网兜有痛。
“16号车厢…当时我说过你不需要前戏,我歉。”异种认真地说,回一只手掌包裹住白龙仍然套着珍珠网兜的阴上套,让海基罗一时不察了愉悦中夹带痛苦的表。
不过异种的神确实有些困境,他啼笑皆非地想了想,开:“第一次在那节车厢里的时候…你就已经很冲动。”改变或者从一开始就已经存在,但要真说的话,之后的每一次,伊萨都成功到了一名异种应有的冷酷任,然而那些本已存在的违和之还是逐渐发酵,一一滴,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虽然被撑开来,里面却仍旧是空虚一片。海基罗忍了忍,觉得再被这样玩去自己可能真的要疯掉,他顿时鼓足力气用唯一能动的尾巴缠着伊萨的大一拽,带动吊带,果然成功一气把肉棒全吃去了。
然而海基罗紧紧地绞住了他,好像寻回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伊萨能觉到他时不时的收缩,他与他之间没有一丝空隙,每一反应都显得那么明显,甚至每一次的呼,他都能听到那些空气就在前隔着一层血肉的另一涌动…
伊萨盯着他,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但那在两间的火倒是实实在在的,海基罗更怀疑他的脑是否真的能正常运转。
“不,我一取来你就会。”伊萨拽着那胀大后被勒的微红的可怜官,果断拒绝了新娘的要求,顺便另一手扶起自己的,在了小小的。
他忍不住咆哮:“…那你倒是把…把它取来!”
异种想着,他不再去计较自己的失策,决定像一个普通男人一般,任由自己的本能驱动,屈服于这甜蜜动人的肉之。
今天确实是个很好的天气,深秋的阳光烘的房间很和,只是对悬吊在半空的人来说未免也有太了……海基罗迷迷糊糊地想着,他能听见自己毫不节制的尖叫,很难想象那些浪的叫声是从自己咙里发的,但反正他也控制不了自己,唯一能的就是放或绷紧,任由两间的男人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