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很好。

洋吴本是闭目养神打坐，听到他的话，在药翁阴沉的瞪视睁开睛，看也不看对面的老人，莫名其妙回：“什么事要我？”

“喂，”季莳装作脸红的不是自己，没好气，“不是要肩并肩走吗？”

“希望能一直这样啊。”

“当然。”晏北归神一亮，上前一步，走在他右边。

他甩开晏北归的手，绕过站在自己前面的晏北归，向那石崖角落走去。

“我刚才想，虽然这样说那几位前辈不怎么好，但我和你都好好在这里，可以继续肩并肩一同前，从未经历过真正无望的分离，真是人生幸事啊。”

本来以为这家伙又为那些本来不该他也不该他承担的事而忧心，不想看他那副先天之忧而忧的仁侠模样，所以才问，却得到这个回答的季莳意识把和晏北归无畏对视的视线移开，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季莳被他这句话甜地浑打了一个哆嗦。

两人一起停在这个角落前，看了看目前的形势，先和药翁示意，又对视一。

这说明季莳的视线的确是放在他上，无论何时都留有一丝注意力，这说明，虽然季莳嘴上没有说什么，但他对这份双方其实都没有实际说什么承诺的，十分认真。

季莳打量洋吴像是打量一块好肉该从哪里，回答：“东北西三海海神俱力，就差这一个了，还能怎么样？”

于是晏北归微微垂帘，重新化作和煦泉的眸注视神有几分不满的季莳。

但走了没两步，他又停脚步，皱着眉回看落后他几步的晏北归。

晏北归扣在季莳手心的指尖颤了颤。

这样不好么？晏北归问自己。

神识说完，季莳以其他人也能听到的声音开：“洋吴，这事你就不一了？”

脚步，回看山的山神大人。

“……不然呢。”季莳。

晏北归神识传音问：“你想如何？”

俊的神灵看着他，双眯起，问：“你刚才想了什么？”

如果说，过去他总是凭借自己对季莳心思的猜测和对季莳格的把握，悄无声息侵这个人的领域的话，那么现在，季莳也凭借着他天生锐的五，对晏北归绪变化的觉到一种可谓心有灵犀的地步。

两人从那些拿法法宝，各种代步，莲花座五彩云的元神和金丹们之间穿行而过，不知别人看一他们，立刻移开视线非礼勿视，直到快走到洋吴和药翁面前，晏北归才用极轻的声音开问。

季莳往石崖，不断拍打海崖的白浪一指。

那样的话……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和季莳对视，格外迟钝地受到这一。

“南海不归我，”立刻明白季莳何意的洋吴脱而，“之前不是有一个什么小虫在边上探探脑吗？叫什么来着，冥河龙君？龙江君？仙不是一心想把他推到南海海神之位上？让他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