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那个叫白蛇的神灵的白蛇族？”季莳问。

两人对峙不过片刻，白老爷首先投降，他隐晦地瞥一睡熟的小姑娘，神满是担忧，然后很快把这些收敛起来，问季莳：“这位仙长，您想要知什么？”

季莳懒得继续和这个贼的老浪费时间，他指尖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圆，数十枚冰锥浮现，悬于小姑娘上方。

他迟疑地看了看床上依然没有醒来的小姑娘，又看看坐在床边姿势十分嚣张的白衣女，：“……你偷看？这么小的孩……”

跟着一只商队后面，打算离开山中。

季莳瞪目呆：“……等等！”

说完等等，季莳想起自己的行为的确算是偷看，无语片刻后，语气恶狠狠：“老也是女的啊。”

他清了清嗓，用这外化天生的飘渺语调：“你还想转移话题到什么时候？”

这话老人说得十分真实意，但季莳一个字都不信。

老人当时脸上的表十分有趣，之后立刻将小姑娘藏在自己行李中的行为也让人觉得好奇，更别说小姑娘上竟然有神恩和香火存在，季莳起了兴趣，跟着商队一起雪鹰堡，打算看看这个小姑娘是何方人。

正是白老爷带路的这一支。

白老爷的神突然变了。

白老爷：“……你先把这些冰块移开。”

白老爷倒是惊讶一瞬，“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知我白蛇族？哪怕是北冰

此言一，白老爷被吓得完全愣住，而季莳看也不看他一，幽魂般的坐在床边，伸手拂过小姑娘稚的面容。

“关于你，”季莳指了一老人，又指着小姑娘，，“和她。”

“继续，”季莳微笑着，“继续编。”

季莳心里翻了个白，：“比如你背后纹的那条白蛇？好像和外面那些白蛇教的很相似啊。”

白老爷适时将自己的神转为狐疑，毕竟这女鬼狠辣的作风，一也不像个女的。

季莳笑容不改，无动于衷。

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和猥.亵幼.女这种罪名连在一起还是让季莳觉脸面无光。

“您一定要问的话，老朽说便是，”白老爷闭起双，将自己的语气变为沉痛，同时放慢语速，“我背后有白蛇的纹，是因为我是白蛇族。”

客房中，季莳以他那尤为凄婉的声调轻飘飘：“我倒是想要问，你是何人？和这小姑娘是什么关系？”

季莳顿了一顿，又：“比如……这个小姑娘，背后好像也有一条？”

“呵呵，”白老爷，“我只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心人罢了。”

“……我不过是个给人带路的向导，有什么好说的。”白老爷还想再挣扎一。

他跟了商队一路，这老是什么德行他早就看明白了，助人为乐？还不如说想要向小姑娘的家人勒索更符合白老爷的行事。

结果，他就站在距离白老爷一丈远的地方，看着白老爷捡到昏迷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