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聂小云也是同意的。玷苇在乌雅最艰难的时候言安过她，而乌雅也救过玷苇，两人就算扯平了吧。玷苇的背叛或许是乌雅心里的痛，可善良的乌雅从来没有言责怪过玷苇。乌雅未必是想要玷苇死的，知她逃跑这就够了。

巴托是在一石底发现的玷苇。当时玷苇已经死了有一个多月了。因为是石底，尸没有被猛兽动过，也算是保全了她的一尊严。

更令瓦鄂生气的地方是，乌扎有五个儿，没想到那个小小的祭司那么会生。而且，每一个都那么像乌扎。谈判的时候，谁话也不多，可一人一句直戳要

，她是有想过去投靠其它落，只是她迷路了，不知不觉，越走越远。

三大落的局势，一个冬天就见分明。最大的瓦鄂落，最富有的零壹落，以及渐渐没落的禹奉落。禹奉落本人就少，只是位置较偏，和两个落没有利益冲突，加上禹奉首领自的领导力，禹奉的聪明，整个落才有条有序的发展。

可是零壹落的崛起，给了禹奉落压力。大势所趋，禹奉落在禹奉死后，一场动乱，由零壹落合并。瓦鄂落自有非常好的条件，瓦鄂本人英勇善战，却非常重义气，在瓦鄂统治期间，零壹落和瓦鄂落一直是友好交易的状态。

乌扎其实并不知乌雅会怎么想，只是有意识的隐瞒，希望能保护她。当初乌雅和玷苇很好，后来了萨玛的事，乌雅就没再提起玷苇。现在乌雅已经走过去的阴影，过上了好日，乌扎不希望乌雅因此想起过去事。

不怎样，当初毕竟是同一个落的人，巴托还是帮着埋了她。旁边跟随的勇士对此多少有意见，毕竟当初玷苇曾经抱住萨尔朗，想要攻击零壹落。但是因为巴托是第一勇士，他开了，勇士们也就听了。

零壹落的族人种植小麦，有大片的山药地和竹林。野菜也被他们利用，季节种植。他们懂得驯服一些动，把猎圈养着。抓鱼技术也非常超。他们的武是这片土地最先的。他们所制作的陶罐，交易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吃不完的，穿不完的。他们还了一种叫麻的东西，是晚年的瓦鄂完全不能理解的。

瓦鄂落学会用盐储存以后，渐渐不再对外交，自己封闭了起来。

仗没法打了。

巴托说这件事，也是希望乌扎能表态，否则族里勇士可能会心存芥。乌扎应了这件事，单独跟勇士们说了，却没有告诉乌雅。

他们还会写字记录……

当瓦鄂的勇士来到零壹落的时候，这才发现，他们瓦鄂落，早就不是这片土地最大的落了。零壹落的族人，一对伴侣生四五个孩。瓦鄂落，已经脱离时代太久太久。

所以‘字’到底是什么？

日就这样过着，零壹落的族人终于过上有大量储备粮的冬天。于互利原则，零壹落在冬天，还收留了一些瓦鄂、禹奉落的族人。冬天到了，他们的日过不去，总会有死人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把这些人转手给零壹落，零壹落至少能让他们吃饱饭。

到了瓦鄂首领的晚年，瓦鄂受族中勇士怂恿，把注意打到了零壹落上。可那时，零壹落已经发展成了瓦鄂完全想象不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