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唐曜昀离开之后,江清远的神状况就一直非常差,十天里有至少□□天都是于神混乱的状态,温凉接了这个手山芋,整天看着一个人在自己前跟空气调,也是闹心得不行。
“确实不是。”他回答,“我去见了以前的患者,就像他说的一样,喜我的人大概很多,你肯定不是最让我省心的那一个。”
每一次短暂的欣喜过后,都是比之前还要重数倍的沉重,他习惯了目所及的每一个件都可以到吐恶言,然而现如今就连那些件也不再开了,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压抑灰暗,找不到一丝生机,仿佛连空气都在被一走。
嘴上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动手推开江清远。
偶尔江清远况比较好的时候,他们两个又会忍不住对彼此行神或理攻击。温凉很多次试图趁着人清醒时把人赶去,然而大概是觉得守着sweet就相当于抓住了唐曜昀回来的保障,江清远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即使住在别人家里也一都没有收敛,反而每每在温凉对此烈指责的时候都会随手在他脸上拍一张支票,告诉他有意见可以在支票上填个数把房卖给自己。
谁也没想到唐曜昀偏偏挑了这个时候回来。
实际上陷幻觉的时间并不总是温馨的,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然后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所看见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虚假的。
“什么?”唐曜昀无动于衷,“我没有为前任提供送温服务的习惯。”
“同样我也不得不承认,我的确很喜你。”觉到江清远的躁动不安,唐曜昀疾手快地截住对方尚未开的话,“先闭嘴给我听着。”
一秒,他就被猛地拥怀中,面前的人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着他不愿松开。
明显能觉到与自己相拥的人绪由激动惊喜迅速地转为失落,唐曜昀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我知,我知的……”江清远低声喃喃着,声音中带着说不的惶恐,“对不起,是我的错,之前我不想那么说的,我一开始就拒绝江家的要求了,我会尽力合你的治疗,所以你不要……”不要再走了可以吗?
温凉一直自认是个脾气还算不错的人,但是面对江清远这种新仇旧怨堆积成山的对象,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大打手。
“虽然不够省心,不过你应该是最合我缘的一个。”抬起手轻轻在江清远的背上,唐曜昀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稍微笑了一,“我不得不承认你之前说的是对的,我确实因为一些不必要的理由而烦恼担心过,不过我没有知错就改的习惯。”
“可惜的是我不喜给人第二次机会,之前我就说过了,我是个苛刻的人。”
唐曜昀真是没看,反手就把温凉的脑袋推回了门:“别丢人现了。”说完还顺手关上了门。
那样的生活太过于煎熬,痛苦到让他偶尔会觉得彻底放弃挣扎个彻彻尾的疯也没什么不好,但又不甘心被唐曜昀看见不堪到那个地步的自己。
“这一次是真的吗?”江清远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把自己的脸埋在唐曜昀的肩窝中,深深地呼着对方的气息,不住地亲吻着那个熟悉而的藤蔓纹,“你真的回来了,不是我的妄想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