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无嘛。”赫尔穆德撇撇嘴,对于唐曜昀的油盐不到万分失望,特意抬起向他一个最完的笑容,力求能够把自己的魅力完全展示来,“你不是一向都喜相貌优秀的人吗,难我不够好看?”
“这个问题有让我为难,如果你愿意陪我好好玩一次,说不定我会得到灵。”赫尔穆德难掩兴奋地提议,“毕竟你要知,总是很难找到理由的,况且是面对你这样的东方人。”
“好吧好吧,我会说的,不过我不知能不能成功形容那种觉。”
在来德国前他就跟温凉说过这样一句话:江清远、你、那个傻,你们三个人总在某些诡异的方面让我琢磨不透,比如看待我时偶尔过于夸张的滤镜。
“为什么你一定要对我这么执着?”他直白地问,“我从来没有过任何暧昧的举动,如果只是喜被打被骂的觉你完全可以花钱请人来提供专门服务。”
“我的表达能力不太好,总之,我很喜你大多数时候的,也格外喜你偶尔寂寞脆弱的时候。”赫尔穆德嘴角,目光灼灼,“简直像是一朵艳滴又带着刺的玫瑰一样,让我总是很希望能被你刺伤。”
“你要知,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特别的人,你实在是太特殊了。”神依然黏在唐曜昀的脸上,赫尔穆德怎么也没办法停止笑容,似乎仅仅是这样就到万分愉快,“我的癖好似乎稍微有些特殊,所以不是以前的心理医生还是别的什么人,对我的态度都差不多,有的是小心翼翼,有的是瞧不起我――虽然他们尽力掩饰了,但时间久了总会蛛丝迹的。只有你每次被我惹生气了就会骂我,我不惹事的时候又对我和颜悦,还会很直白地说我只有脸长得不错。”
这种路之前在江清远那里看得多了,如今唐曜昀压不吃这一套,他平静地说:“如果你不能给让我认可的答案,那么我只能选择现在就离开。”
,有一个架专门用来摆放各种形状诡异的刑,窗帘也总是半掩着,让整个房间都变得阴暗了几分。
唐曜昀端起桌上的喝了一,安静地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像赫尔穆德形容的那样听起来诡异又矫,最终由于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寂寞脆弱过,决定将其判定为对方的白日梦。
赫尔穆德那双翠绿的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笑得愉快:“当然可以,你的每一个问题我都很乐意回答。”
“确实好看,可惜我的现任人大概比你还要上一。”唐曜昀耸耸肩,并没有对那张英俊的脸发表更多评论,再次把话题拉回正轨,“希望你说的一句话是对我刚才问题的回答。”
“老实说,这次离开中国是因为我个人的弱,我暂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应该真的任由自己这么在意一个人。”唐曜昀觉得对待赫尔穆德自己可以坦诚一些,毕竟对方比温凉要很多的一就是没那么多脑细胞用来过度脑补,“这对我来说是个挑战,所以有必要好好考虑一,而你跟他在很多方面都非常像。
“……”仔细回忆了一,唐曜昀最终确定赫尔穆德所谓的和颜悦就是冷着脸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总之别在自己面前碍,“你的光很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