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句话砸去,整个会所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齐然和林湘芙都在拼命地向他摇,他却对此视若无睹,依旧恼火地盯着江清远。
“我说了不可能!不可能!!”江清远极度愤怒地低吼,迫自己不要理会别人说的话,不要去注意别人古怪的神,但是实际上那仿佛充满了所有空间的声音依然带着刺骨的恶意,无孔不地灌耳中,让他已经无法分辨究
被那锋锐冰冷的气势所摄,温凉觉得自己像是突然被扼住了咙,一个字也说不来,只能睁睁地看着江清远转甜蜜的笑容,然后拥抱着空气摩挲亲吻,中的迷恋之意一览无余,还探尖了吻的动作。
――多么荒唐又稽的一幕。
江清远的笑意也逐渐褪去了,他再一次转过,盯着温凉的目光空得仿佛没有生命:“不可能。”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笑得来,甚至没有人敢嘲讽上一字一句或是打破江清远一厢愿的幻觉。
圈里的人介绍一。”
“说什么呢,小公主他明明已经跟我回来了,而且你的话有多。”江清远一边轻声说着一边站起,在话音落的同时手臂已经悄无声息地环过温凉的脖,指和中指的指尖在结附近的地方,“上一次说话太多吵到我的人,这个地方好像了六针。”
“唐曜昀有自己的事要,你这样死缠着有必要吗?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如果他不想回来那也……”
现在温凉知为什么坐在这一桌的人都满脸惊恐了,突然被叫来说要介绍介绍恋对象,到了之后却看着别人搂着一团空气讲话,无论是谁都会被吓到。
唐曜昀走的时候预想过这种局面吗?温凉无从得知,只觉得江清远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
同样的,谁也没想到某一天江清远会真的把自己变成一个疯,一个深陷于自己营造的幻觉中的疯。
温凉扯扯嘴角:“事实就是事实。”
“你真是疯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找死,但还是控制不住地讽刺,“你和唐曜昀已经分手了,他早就走了,你抱着的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也不太想知。”像是又回到了认识唐曜昀之前那副阴晴不定的模样,江清远看起来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悠闲从容地从桌上拿起另一杯酒,笑容不变地望着温凉,神却莫名看得人心底发寒,“本来我想跟小公主去外国,不过我现在又觉得没必要了,要是我的小公主要为别人让路,那还要我有什么用呢,你说是不是?”
空气凝重到让人无法呼,包括齐然和林湘芙在的几人都瞪大了睛震惊地看着温凉,似乎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有胆这样刺激江清远,哪怕那些都是实话,却没有人敢在此刻介到他们之间打个圆场。
他的脸立刻沉了去,几乎压制不住突然蹿起的怒火,一把夺过江清远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质问:“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想用这种手段着他回来?”
在唐曜昀面前的江清远总是笑着,让在场的人几乎都快要忘了他曾经是个怎样喜怒无常的人。圈里像他这么能惹是生非的本就不多,犯了事后还有本事给自己收拾烂摊的就更是绝无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