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远觉得自己好像陷了一个诡异的循环,每当他拿起一件衣服的时候,手腕都会因为恐惧不安而颤抖个不停,然而当他从衣服上闻到满满的属于唐曜昀的气息时,整颗心又好像狂喜得快要膛。
自从儿时被确诊为患有严重的人格障碍起,他就一直对于所有的心理医生嗤之以鼻,那些治疗方案和药有什么意义呢?到来还不如他自己的意志力来得有效,一幻觉、一不如意的小绪而已,只要刻意去忽视或者控制,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途径的每一个件都向他发满怀恶意的嘲笑,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他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怎样的一副面孔,每个人都自以为自己了和善或礼貌地表,但是在他看来那些脸上要么带着扭曲丑陋的冷笑,要么带着僵麻木的冷漠,更有甚者连五官都是模糊不清的,总之大家每个人都差不太多。
江清远抬起,安静地盯着天花板,耳边那些嘈杂的声音全都被他抛之脑后,仅剩脑中一个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神经质地调着:小公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要想着把他抢走。
倏地睁开,他伸手一拉开了自己之前放置药的那个屉,却一顿住,随即死死地盯着不知何时变得空无一的屉。
怀里抱着一件衬衫坐在衣柜前的地上,江清远终于是稍微镇静了来,他闭上反复深呼几次,试图重新拿回对自己思维的掌控权,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大脑好像依然被焦虑所占满,本就不到冷静。
――可是我现在在什么?为什么我要这样?为什么会惶恐到连呼都变得困难的地步?
只有他的小公主不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鲜活的,不什么样的神看起来都像是在微笑。
第55章一起走
近乎麻木的大脑仿佛已经失去了对于的掌控权,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都已经脱离了,漂浮在半空中冷看着自己颤抖着手打开衣柜,一件一件地翻找着属于唐曜昀的衣,把每一件衣都凑近面前仔细地嗅闻。
真好,只有小公主一个人的味,没有其他任何人的气息,以后也不会有。
他的小公主是光啊。
一边握着门把手将门打开,江清远一边用飘忽得不在状态的脑思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什么心理疾病、什么神障碍,本来都应该只是不足挂齿的细枝末节,我的想法本就应该被我自己掌控。
理智上明知这种行为是毫无意义且令人生厌的,但他还是不到让自己停来,好像不看完最后一件衣服,就无法真的说服自己停止猜疑,也难以消除心中的焦虑不安。
江清远觉得自己的幻觉也许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便闭上用手指摸向屉里,试图靠觉拿里面的药盒,但是他摸
他从沙发上站起,像是忘记了地上还满是碎玻璃一样,就这么踩着它们离开了茶几边,就连有一片格外锋利的玻璃刺破拖鞋划伤了脚,他也像是没有任何觉一样,只继续向着卧室走去。
――不行,怎么能真的变成疯,我的小公主不会喜的,会被他讨厌的,绝对不行,不可能对了,药,以前那些人说过吃药就可以控制病,只要吃了药就可以了,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