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同样格式的问题来回答另一个问题,怎么看都觉得有种敷衍的意味,但这句话却像是一个暗语一样,轻而易举地让对面的人再次陷了沉默,再也没有回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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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带着两只一路走到了江清远的车前,把东西都安放好,人也在正副驾驶坐稳了之后,唐曜昀才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就默默地转过看向江清远还带着固定夹的左手。
温凉:你就不能对一个正式失恋的人稍微友好一吗?
偏偏这位坐在驾驶席上的残疾人还没有丝毫的自觉,抬手把车钥匙好就打算启动车,却在真正付诸行动踩离合之前被唐曜昀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我还不想死于这种没有意义的车祸。”
老老实实地坐到了副驾驶,江清远从刚一坐稳就开始用亮得恐怖的神盯着踩离合的唐曜昀看:“原来我的小公主会开车的啊。”
唐曜昀一也不想听他信开河,直接转拉开自己这边的车门了车,然后从前面绕到驾驶席,打开门后一只手拎着戏先生的衣领把人揪来,然后自己坐了去。
果糖:可能是他脸长得比你好看一。
搬家的事行得很顺利,毕竟除了一猫一狗之外要带的东西并不多,江清远更是一件东西都没带,空的手里拎着的是sweet的零跟玩,还有唐曜昀的文件夹。唐曜昀则抱着狗窝和两个笔记本电脑,其中一个是装满了游戏和电影的那一台,他目前依然对里面的游戏抱有很大兴趣。
果糖:我以为你已经失恋六年了,没想到你现在才开始难受
在清楚自己和江清远彻底搅和在一起的况还问这种没有价值的问题,说是掩耳盗铃也不为过。
温凉: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要用这种理由搪我?
对于唐曜昀这种懒得能不动就不动的主人来说,sweet实在是过于贴心了。
会是会,但他一向懒得自己开车,所以回国之后本连车都没买,去其他地方永远都是要么提前叫车要么在路边打车,几乎没有什么摸到方向盘的机会,驾照也早就在不
手机编辑好回复,直白地戳穿了对面的借:所以你想借此跟我搭些什么话?你把自己当成父母外受到冷落的留守儿童吗?
不手机另一的人现在是什么心,唐曜昀倒是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在放好文件夹之后就开始着手收拾sweet的东西。小家伙在看着他了一会儿之后就意识到了他想什么,便主动在屋里东跑西颠地收集属于自己的用品,将其逐一叼到唐曜昀面前,还蛮横地促着富贵也一起帮忙。
果糖: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一本正经地问我这种问题?
江戏的右手还握在方向盘上,被打后一脸无辜地看向他这边:“我觉得单手也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要是开赛车的话可能有麻烦。”
可能这一席话太过于扎心,温凉沉默了许久,一直到唐曜昀把需要的纸张都收文件夹里之后才又来了一条回复,以表示他还地在这种打击之存活着:可是我不甘心,你既然已经可以接受江清远了,那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我到底哪里输给他了?
唐曜昀对于温凉也是有过佩服的:这么多年了,这个人的脑似乎真的从来没有成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