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清远之前说过喜他傲慢的模样,他还觉得冤的,自己多也就是以牙还牙罢了,因为对方才是真正傲慢的那一个。
第49章赔本生意
曾经把恋人欺负到哭这件事虽然带得让江清远不由自主到兴奋,但面对唐曜昀时还是有小小的心虚,就悄悄抬手去够输瓶,打算拎着输瓶去卫生间改变一病房里略微尴尬的氛围。
这颇为熟悉的一幕揭示了唐曜昀记仇的本。
江清远:“”我的小公主真是个记仇的人,但还是很可,这可真让人为难。
从第一次跟江清远鬼牌开始,唐曜昀就隐约意识到这一了。那时候自己的确是引起了对方的一兴趣,但也只是稀松平常的程度而已。那之后虽然大致上一直都是着他的步调发展去的,但要说真正突破的改变还是从那一次连他也没法预料到的火灾开始。
随即他便抬一个平和的微笑,转手从旁边的置柜中拿来一个壶放在江清远面前,示意他自己随意。
在面对患者的时候唐曜昀一贯是保持着恰到好的距离,绝对不会让自己跟对方的牵扯过深,因为这样难免
在国读书的那阵应该算是他人生中最锋芒毕的阶段,在那之前还过于弱,在那之后又变得越来越懒,除了由于习惯而被保留来的派之外跟一个普通的死宅也没什么区别。甚至就连这种也只是被生活捉了一次又一次之后才练就的,因为他发自心讨厌被动地等着别人欺负上门。
很多时候人们难以辨别天才和疯,即使是他们本人也很难认清自己到底该被归类于哪一种人,或者说这两者之间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
看来自己的审应该是了一问题。
巧。
江清远一直都很直白地承认自己是个神病,但是在接人待、举手投足之间还是带着天才特有的傲慢,比如瞧不上周遭任何一个人。因为在他看来那些人都太容易被摸透了,愚蠢得就像一张枯燥乏味的白纸,没法给他带来一丁乐趣。
唐曜昀倒是很清楚自己哪一种都不是,对于他人心理的把控能力也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大学时一直到酒吧酒保,日复一日观察形形的人,与每一个不同的客人打交得到了经验,又与自己的专业知识相结合才能到现在这样。
他瞥了江清远一,在心里默默思索自己除了脸之外到底还喜这个神病什么地方。这实在是个困难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即使套上再多层恋滤镜,也没法昧着良心说面前的人是个可的神病。
也正是从这之后,他就几乎再也没有真正摸清楚过江清远的心思,对方总能在各种或细微或古怪的方面乎他的意料,他原本制定的计划也被推翻了大半,发展到现在两个人竟然真的成了货真价实的侣关系,这可以说是最大的一个变数,也是最让他到烦躁的一。
尽平日里相时始终是嫌弃嘲讽居多,但唐曜昀自己私里给江清远的归类却是更贴近于天才那一侧——一个童年时期有过心理阴影,导致了格扭曲的不幸的天才。其中或许还有一分是由于他自己本就带有神疾病的相关基因,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唐曜昀都不眨地声:“把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