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人脑坏得越来越严重了,本没有搭话的兴致,只盯着手机非常敷衍地说,“不甜蜜,不温馨,不喜。”
听了他这个回答,江清远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说话的语调也带着和容并不相称的欣:“你又在骗我了。”
他像是在为此到心疼,又像是十分地不解,甚至还想继续问去,却被唐曜昀平静地打断了:“摆受害者姿态的人无非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而我觉得没有,也没必要提原谅不原谅。”
见猎乖乖地沿着路上被洒的面包渣钻陷阱了,唐曜昀关掉手机,抬起好整以暇地一笑:“告诉你可以,但我要去拿电脑,以及在我们正式分手之前你最好老实听话。”他对那装满游戏的电脑还是中意的,正好适用于不能接网线的病房。
这句话指代明显,虽然江清远暂时分辨不其中有没有温凉的份,但有三分之二以上说的是靠在病床上的他是肯定的了。
“你总是在说这样的谎话。”他轻声呢喃着,缱绻温柔的声音让人莫名的脊背发寒,“所以你才总是会被我们这样的人死死缠住。”
被他嫌麻烦省略掉的容为:sweet是作为定信,在他二十一岁生日那天被温凉送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依然是在他看来温凉最有脑的一次行为。
戏先生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那为什么给他你家钥匙?”
听了后,江清远真的仔细回忆了一自己过什么可以称之为积德的事,最终也只能无辜地看向唐曜昀。
江戏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巴巴地望着都不抬打游戏的唐曜昀,试图靠神和意念索要一个甜蜜的亲吻:“我也觉得我特别脆弱,如果你不要我了可能会死掉的。”
希望电脑没有牺牲于之前江清远的激烈挣扎中,他还想把勇者和王的
这个问题唐曜昀倒是回答得非常迅速,不假思索:“sweet是他买的,将功补过。”
“你也是喜我的对不对?对不对?你没接江南的委托,还是陪我厮混了这么长时间。”
“你的舅舅背叛了你,你一直没有动他是因为没有好的时机,所以我来替你解决他。”
“可以。”不用亲自跑一趟他自然是很乐意的。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那样理解我也没意见,理由是我不想在门遛狗的时候看见家门外吊死了一个人,可能地上还放着忏悔用的血书。”他还低着作着手机屏幕上正在战斗中的游戏,其间空抬给了江清远一个明显充满了嫌弃的神,“毕竟现在的人心理都这么脆弱,还不如狗。”
“而温凉放弃了你,明明你才是无辜的那一方,为什么还要原谅他呢?我迫了你,为什么你也同样原谅了我呢?”
“我叫人去拿了送过来。”
屏幕上浮现gameover的字样,唐曜昀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一边想着还是之前电脑上的游戏好玩,一边随回答着:“你的堂弟实在有傻,这种见不得光的事签不了合约,却被随便一骗就信了我会帮他。陪着你胡闹有多方面原因,我不否认我对你比较兴趣,你也该庆幸你以前还积过德。”倒是江清远竟然一并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都没察觉到不对,才令他比较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