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赵以澜以为舒断念不会说,而她也打算而退让舒断念另寻明时,舒断念终于开了:“这是我爹生前的一封信中说的,他说共有七卷,其中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这封信是舒鼎天写来表达对萧无雪思念之的,不过没有抬,也没有落款,甚至信也只是写了半截,若局外人看到,一定一雾,完全猜不到他究竟是给谁写的信――即便舒断念看到,也只知这是他爹写给他娘的,却连他娘是谁,是死是活都看不来。那些肉麻的话赵以澜自动忽略,她只注意到舒鼎天说,“你回来可好?你不是答应过我,同我一去寻找那七卷,一勘破它们所隐藏的巨大秘密?”
还一找就是七年。”
赵以澜又来了兴趣,她忽然想起,她刚知的时候,卷一是在一极为偏僻的地方,而提问的人应当是萧无渊,是他将卷一找到,拿给了萧无雪。藏卷一的地方是岑莲爹娘岑庆天夫妻曾经居住种植昆仑海的地方,而当年,舒鼎天萧无雪和岑庆天夫妻应当还是朋友,这书不知怎么就藏在了曾经种植过昆仑海的地方,因岑庆天夫妻被柳真真掳走,卷一本会成为永远都没人能找到的东西。或许,只有曾经的舒鼎天知它在那儿?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最终的结果是第一卷留在了那里,而舒鼎天直到死都没有去将它取来,甚至于他到后来已经完全无视了那七卷的事,并没有着手去收集它们。这事,最终还是犹如命运般落在了舒断念上。
赵以澜:“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背后的秘密是真的,你就不怕找到后发现你面对的只是一个空箱,里写着‘恭喜你,你迎难而上百折不挠的勇气正是最珍贵的宝藏’?”像这种的设定,各种作
“有何不何?”舒断念懒洋洋地问,好像赵以澜真问了个不值一提的傻问题。
舒鼎天的信中说的?
或许是在之前的沉默之中早已经想好了,舒断念十分脆地从怀中掏一个老旧的信封,往前推到了赵以澜面前。
赵以澜心中忍不住腹诽,说什么让她随便问,结果她问了他就装深沉,不想说就算了,那她肯定也对这事无能为力了。
舒断念没有立即回答,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睛看着桌上的几册书,手指无意识地轻轻叩击,表淡淡。
赵以澜犹豫了会儿说:“我能看看你爹的信么?”有时候转述的话可能会因讲述人的关注重问题而漏掉一些至关重要的线索。
赵以澜小心地拿起,以一种里面可能藏着炭疽病毒的谨慎打开信封,取里面那张薄薄的信纸,打开。信很短,她读得也快。
赵以澜将信叠好,默默到信封里,轻轻推回到舒断念跟前,见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认真地将信妥帖保好的模样,她不禁心中一叹,又忍不住眉一挑问:“就因为你爹的这句话,你便不惜涉险,花了七年时间收集七卷?”
虽说她确实很好奇为什么连系统都无法回答的秘密,但她距离100个成就还有两个任务的距离,即便不知这个答案,也无所谓。她太懂好奇心害死猫的理,有余力的时候可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要是没能力,那自然是距离神秘的东西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