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娴着笔,抿了抿花一样的柔小嘴,嘴里应:“喔,那好哦。不过,那上面的园是私人的吧,听说一般不轻易让人去看的。”
仔细想想,说不定她这喜看人的状况,也是一种病呢,所以说生病也还贴切。
皇帝有愣神:“……你昨日还不是这般说的。”你这两副脸孔换的也太快了吧。
听到最后一句,裴舜卿心中一颤,再看应娴带着揶揄的目光,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听说的,就是那个自己与皇帝有私的传闻呢。
裴舜卿只能暂时压自己那心思,顺着她的话问:“什么消息。”
这话是胡说的,那园的主人是良亲王亲孙齐致钰的园,说起齐致钰,他与裴舜卿差不多年纪,却是
应娴笑笑,“这样啊。”然后再没提起这茬。
得会到了这个男人的满腹才学。
裴舜卿第二日,换了一副面孔,表沉痛的对皇帝陈述了一番自己的观,然后总结:“皇上,外间此等言猖獗,实在有损皇上声名啊!”
裴舜卿云淡风轻的笑笑,“我恰好与那园的主人认识,算有几分薄面,去看几株梅花自然可以。”
裴舜卿了,袖着手往外走,拧着眉啧了一声,不太开心。
两人从画谈到最近南上京的雪,又说起了附近园山上的梅花。裴舜卿正想顺势提起次找机会带应娴去看梅花,却忽然听应娴说:“我昨天听爹跟我说了些有趣的消息。”
裴舜卿猜她是与自己开玩笑,但她要是真有一误会,那可怎么是好?
“近日的天气似乎都不错,园山上的梅花也开得正好,我听同僚说山上那一座园里的十几株寒山香雪梅也开了,香气宜人,令人闻之醉,娴娴明日若是有空闲,不若与我一去赏梅花?”裴舜卿坐在应娴边给她磨墨,闲聊般的提起了这件在心里放了好几天的事。
应娴画完了一花枝,退后一步看看,觉得不太满意,听了这话后,扭看向裴舜卿。他穿着一件闲适的深蓝衣衫,挽着袖磨墨,鬓角边上支棱几细小的绒,在映来的光中泛着一层光晕,那样简直是好看极了,手好看,脸好看,睛格外好看。应娴总是觉得被他这么看着,这健康的也会现上辈那种心慌气短的病,就好像发病了一样。
裴舜卿正:“今时不同往日,事都是会变的。”
应娴笑了笑,“就是些各家的闲话,什么链亲王的私生女从江南找过来了,什么年纪一大把的钱太师最近又添了个儿,什么当今圣上有个的男。”
岳丈大人,你怎能如此坑害我。裴舜卿心中这般想着,脸上却十分正直的说:“前两个消息倒是有迹可循,后面那个就纯粹是笑话了,我与皇上认识多年,他一向喜容貌艳丽的女,对男之厌恶非常。”
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和从前那坐半天不说一句话的样,简直天差地别,应娴都不知他从前是怎么忍住端着那样的,那多累啊。
第171章我的妻复活了也变小了11
皇帝挥挥手:“朕不这档事,你有能耐你自己去澄清。”这小肯定又想搞事,他才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