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有。”易怀谦说,忽然主动牵住了温绥的手,放在前握住。“绥,就是明天了对吗?”
易怀谦走了过来,“我听到绥呼的声音了。”
温绥不能像告诉易怀谦那样,把即将末世来临的消息告诉所有人,也不能表现一恐惧让的易怀谦察觉不对从而为她担忧。她用轻松甚至玩笑的姿态准备一切,但说到底,她是孤独的,没有人,就连现在的易怀谦也无法会到她的心。
温绥皱起了眉,她猜到易怀谦想说的是什么了。
温绥走近他,盯着他的睛看了一会儿。她听不到楼上任何一声音,这里的隔音的不错。
“我都没声,你怎么知我在这?”
上辈易怀谦并没有和她说起这些事,所以她不知上辈的易怀谦是不是也能听见这些一般人听不见的细微声音。不过如果这对易怀谦的没有损伤,显然是益大于害的。
易怀谦也没什么忐忑的表,只是确实有苦恼的样,“确实有一吵,不过还好。”
那是一种面对终将降临的悲惨命运无法抵抗,却仍旧不得不着去再次走上毁灭的悲怆。
温绥其实没有那么怕死,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但是她不想让易怀谦死,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死然后那种痛苦的无以复加的表。那种表,她上辈临死前看过一次就够了。
温绥平时在其他人面前展现来的那些淡定姿态,在这个黑夜里,无人能看见的地方尽数破裂,藏在底的阴郁焦虑。
“我能听清上面一层人说话的声音,他们在小声争吵,其中比较轻的那个脚步声从往左边走去了,另一个脚步声应该是去了厨房,我听到了倒声。”易怀谦把自己听到的描述了一遍。
虽然温绥的语气一直都刻意保持着轻松,但易怀谦能听到温绥的心声急促,甚至她里的血快速动,这一切都告诉他,温绥现在真正的心是什么样的。但他没有戳穿温绥的伪装,而是
所以温绥在易怀谦脸上亲了一,用轻松兴的语气说:“真厉害,顺风耳啊,说不定以后变得更厉害,能当超人呢。不过能听那么多声音也不太好吧,你肯定觉得很吵。”
好像每一种站在端称霸的种,不多厉害,最后都总是逃不过一夕被灭的命运。
易怀谦的声音在后响起,温绥回过神,沉重的表一扫而空,换上了平时的笑容。就算易怀谦看不见,她也意识的藏起了脸上的异样。
“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弹钢琴了,原来是因为吵。”温绥语气虽然还是轻松,脸却渐渐变得凝重起来。“除了能听到这些声音,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绥?已经很晚了,你还不休息吗?”
“嗯,就是明天了,大概早上十钟左右。”
但是易怀谦却皱了皱眉,说:“绥,我觉得有不对劲,我从前不会听的这么清楚,但是今天我发现自己能听的越来越清楚了……绥,你现在能听到上面一层的人在说什么吗?”他伸手指了指天花板。
“厉害了怀谦,你的耳朵这么厉害啊!”温绥惊叹。
这个种族都将灭亡也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