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笑了,笑着笑着心里不是滋味,脆喝酒。
唱着唱着,有人抱在了一起,痛快的哭声扶摇直上,穿破夜空,带着痛也带着最纯真的谊。
唱着唱着,开始有人哽咽着唱不去,声音变了调,还夹了鼻音。
实习回学校那天,秦锋意外的在
只剩他,站在这里完一烟,继续往前走。
过场的风是温的,带走泪带不走温度。不远草地上的吉他换了手,一个女孩低柔微哑的声音唱着。
可喜可贺,这次送礼没被扔。看来全天不什么年龄段的女人都有着貌的肋。源哥说得对。
斜对着的小卖店,看店的阿婆已经换成了一个中年妇女,摇晃的蒲扇变成了微风吊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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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夏考了驾照,买了辆二手车,日本的,放假跟同学一块儿开着车去玩,还计划过两年去国跑一号公路;
时光一晃这么几年。当初骑着二八大杠单脚支地、脚踝挂着红绳的清瘦少年去了澳洲,眯着笑容慈祥叫着囡囡的老太太魂归西去,那只冲着少年摇晃的尾巴都要掉了的浪狗不知所踪。
暑假的时候,秦锋又去了一趟S市。
那个妇女懒洋洋的,带着一外地音:“老太太走了三年了,脑溢血。那条狗啊,谁知呢,估计被城打死了吧。”
秦夏去看了医生,病逐渐好转。最近交了个女朋友……
唱着唱着,声音变成了大合唱。
礼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对错。
秦锋好脾气的笑笑,伸手拿了找零,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第57章第五十七章
四载谊,从此各安天涯,互不相忘。
听了半个多小时意犹未尽,可是一门之隔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去买了包烟,秦锋随问了问:“前几年来这儿,店里还是位婆婆,我还跟她要了半张饼喂的。”
秦夏在那边找了份兼职,可不是大家都能的端盘或是收银。是在一个什么研究所助理,所里的领导特别重视他,甚至邀请他毕业去工作;
秦锋专业实习没一个月那么长,二十天。还是在A市郊区,不用坐火车去外地。
秦锋憋着笑,稍稍放开了嗓:“大姑我走了,盒里是我朋友从泰国带回来的极品燕窝,养颜容,对女人特别好。你记得看说明煮,这玩意儿特别贵。”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
秦怡还是老样,冷言冷语的,连门都不开。
拍他的肩膀:“兄弟是一辈的事儿,哪在乎这些形式上的玩意儿?次你来兰州,我来接你,咱们倒上酒烤上肉,好好说说话。等到你离开,我也不送你。你记得我家的酒,我记得把你灌趴,这就够了。”
当然,最后这一条秦锋知秦怡是瞎掰的。她乐意说就让她说,编故事也是不容易的事儿。
大四刚开学就是实习。
不紧不慢了楼,秦锋还特意站楼梯荫凉的地方等了一会儿。楼上没动静。
这回秦锋蹲在门了三烟,听到了不少零零碎碎的消息,都没什么大事,鸡蒜的,可是落在秦锋耳朵里,真是比国家大事还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