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话!”
“你guan那群老匹夫怎么说……”
李嘉霖站起来,他第一次对着摄政王爷如此gao声说话,事已至此,他已经无所畏惧,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能把压抑在心里的话说chu来。
“我不在意,我从来不在意他们怎么说我。陆钰,我只在意你,我喜huan你,我受不了你丢xia我,去辅佐另外一个人。”
“什么喜huan不喜huan……”陆钰气上tou,这孩zizuo错事竟然还与他ding嘴,“你究竟知不知dao,你在zuo什么!你已经亲政了,用不着我的辅佐,大靖天xia都是你的,你还想把我绑在皇gong里终老?”
“若是嘉羽皇兄,你是不是就愿意一生辅佐他呢?”李嘉霖又笑了,凄惨的笑意,“你看我的yan神,就像当年看着嘉羽皇太zi,这么多年,你从来是把我当成嘉羽太zi的替shen,你为我zuo的一切,都是想我把培养成另一个嘉羽太zi,不是吗?”
不顾陆钰疑惑的目光,李嘉霖叹气说,“你说得对,我从来看不起这样的自己,明明知dao自己是替shen,还不要脸的化装他,模仿他,写字也好,说话也好,喜好也好,甚至走路的姿势,我也学着他。我很累,我难受,我每天对着镜zi看着自己的脸,真想用刀划上几kouzi,可我还是要gan激这一张脸,我要不是长得像极了嘉羽太zi,早就跟着父皇母妃死在皇陵了。”
陆钰说,“你知dao……”
“恩……我知dao,皇陵的事故,不是意外,是你谋划的。为嘉羽王兄复仇的你,让李家所有的人都zuo了王兄的陪葬。”李嘉霖手攥住拳tou,“唯有我,你把我推xia台阶,让我活着,是因为我长得像他,是不是?”
陆钰摇tou,这孩zi完全想错了,他只是不想兴兵造反,想扶李嘉霖zuo皇帝,不想麻烦对付李家冯家的各种麻烦,才想chu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说到底,是他年轻任xing,“不是,当年是因为……”
“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李嘉霖却是打断陆钰的解释,“嘉羽皇兄,是我杀的。”
陆钰险些没站住。
嘉羽太zi死的时候,这孩zi只有十岁的年龄,在冷gong里备受折磨,因着嘉羽太zi的qing面,才被贵妃收养,过上正常皇zi该有的日zi。那个gan1净的像是清寂月光的孩zi,竟然就是他这些年苦苦追查的嘉羽太zi案的真凶与主谋?
他一直怀疑,为何冯太后禁锢太zi后,还赐xia一碗□□,害死她亲孙zi?之后重病不起,皇陵事故的时候,已经是靠着草药续命。
“李嘉霖……你是在与我说气话,是吗?”
他多么希望对方说是,但对方竟然tou也不抬的给了他否定的答案。
“你知不知dao你在说什么!”陆钰发疯似得怒吼。
他几步跨上桌案,手掌an着桌沿,却没收住力气,桌zi侧翻。桌案上的奏章,连带着被陆钰掀翻的桌zi,七零八落的遍布满地,砚台倾斜,liuchu的墨汁,在冰凉的石砖上刷xia黑黑的痕迹。
小皇帝倚在龙椅上,手上还握着朱批御笔,他垂xiatou,额前的碎发挡住yan睛。
陆钰qiang压住心中的火气,“你给我抬起tou好好说话!”
李嘉霖缓缓的抬起tou,那张极像嘉羽太zi的脸庞,已经被yan泪洗刷过一遍。
“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杀了嘉羽皇兄的人是我,追杀陆昭的也是我,全都是我zuo的。你想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