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极像个石似得，立在原，“哥……哥……你知……”

“可怕吗？害怕的，但躲也躲不开，你总跟着我。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就算你是真的鬼，也比平江世对我好。”

“再一次认我，也是因为我写的字吧。”薛慕极明白了，他在先王墓里刻过字，所以哥哥墓墓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态度。就算换了个，他谢漫星独一无二的字韵，是没有人能模仿的。

哥哥你难不是在看刑律书吗？你难是把刑律书摆在上面，面压着鬼故事书吗？薛慕极表示很无语。

薛慕极本不知，当时哥哥总是不说话，心里面竟然想这么多。

“可我见过你写给谢驸的信，每年一封，定时寄。”陆昭说，“你带我去雍都的那一次，皇上说要为素莲公主选驸，你似乎很兴。你对素莲公主的关心，让我不由得关注长公主府。”

薛慕极重生后，唯有这个事，打算瞒着哥哥一辈不说。然而……人家早就知了，不仅非常淡定的默默接受了，还反过来瞒着他装不知，他真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白米饭！

哥哥一直注视着他，所以才能发现这些细微的不同，薛慕极抱上去，亲了一陆昭的侧脸，“以后我不怕再穿到别去了。”

陆昭。

“你不觉的可怕吗？这种灵魂穿越的事……”薛慕极自问，若不是被他碰上，他是绝不会相信世间有这种事存在的。

“因为字。”

他自问世，除了格，没太多变化，但是哥哥又没见过谢漫星，他怎么这么确定自己的灵魂是谢漫星的！

接连几个晴天霹雳，承受不住啊老天爷！

“可我观察了很久，你并不讨厌谢睦，反而帮他，你对素莲公主的，更加像亲。而素莲公主，只有一个弟弟。”陆昭说，“离开雍都前，我偷偷与谢驸要了一张谢漫星曾经的字画，一模一样，我就此确认了，住在平江世里的人，是齐安长公主府的世，叫谢漫星。”

“可你又不认识谢漫星……”

“不仅仅是字，你的画也是如此。你画我的画像，我捡到过，你骗我说是大哥画的，我却知，是你画的。那样的工笔，不积累十年画功，是绝对不可能画来的。”

“一个人，自幼不喜文字，被狗咬后，写字忽然变得漂亮，是不可能的。你虽然努力的模仿平江世写字，但毕竟功底全然不同，你的字再难看，也是有风韵骨架的。你第一次带我游平江的夜船集，车里，你写那封绑架自己的信，忘记了伪装，写的利好看。可我只是奇怪，并没有想到什么灵魂变换的事。”

老爹啊你闲的没事拿我的画随便送人嘛啊！

“你与之前判若两人，我那时很怕，你有一天变回去。”陆昭想到薛慕极想与他亲近，每每被他躲开的样。

陆昭很确定的说，“我知，一直都知，你是谢漫星。”

“字？”

“回侯府后，我搬你的院，在藏书楼没日没夜，看了许多乱怪神力的记载。”

也是，哥哥那么聪明，两人天天在一块，发现也没什么奇怪的。

真失败了！哥哥你不要这么打击我啊！我模仿那狗屎烂字模仿的而搐，也不容易啊！

然后再也问不。

人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