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前脚刚走,薛慕极后脚就偷偷跟上去。答应了又如何,说的话未必就是要的事。笑话,脚长在他上,他去谁也拦不住。除非哥哥能狠心把他五花大绑或者关大牢。
“一月为限,我定为你找到。”陆昭似乎笃定藏书楼有似的。薛慕极想着,大概哥哥在那里看书的几年,见过类似的记载,才敢这么确定。
好像……哥哥与他的属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向他这里看。
在叫他?哥哥竟然主动要他跟着?薛慕极想都没想,就扑打灰尘跟上去。
哥哥公开特使的份,亲险境,多半是心里有了个大概猜测,那真凶不是衙主一家,也与衙门里的人脱不了系,要亲证明什么事。而自己哪里能呆的住,与其等的焦心,倒不如跟在哥哥后面,万一碰上麻烦,还能帮上一忙。
薛慕极远远看着,那老衙主似乎比他之前见的时候,年轻了不少。这爷爷也快七十岁了吧,腰杆越越直,明明不瘸,还拄着拐杖当装饰。
“那……医治瘟疫的药方,陆大人打算何时给我?”莫羽显然不想跟两人同。
想起当年以平江世的份来的时候,何其风光,如今只能等在门外,这个模样,本没人认识他。
“我就等你的人信,救康弟。”莫羽俯首抱拳,转离去。
薛慕极不吵不闹,乖巧的答应,陆昭反倒是奇怪了。直把薛慕极送到客栈房间,他才去到衙门的方向。
其中两人,一阵风似得不见了,莫羽不由得赞叹,“陆钰手,倒是驯养不少能人。”
“把尸埋回去,尽量到与之前一样。”陆昭命令。
陆昭没有理会,转与薛慕极说,“走了。”
“我去衙门,用个假份,为雍都派来查税账的特使,若是他心中有鬼,定怀疑我,心生忌惮,或许将对我不利。我刚刚让人安排你住,在城东门的福禄客栈,你这几天暂且住在那里,别跟着我。”
不得不佩服,陆昭边的几个属非常有自制力。陆大人为人冷冷淡淡平时也没见着对人有多主动多关心,前这乞丐算例外,满脑的问号,却是连个疑惑地神也没有。
几人分别后,薛慕极问,“哥哥,现在怎么办?那死去的三个衙官,与杀害老人的凶手,有什么关系?”
难,是被他从雨酸里奋不顾折返的英雄事迹给动了?
听陆昭命令,“查一查,三年前盐立城百姓的籍,查年岁差不多的死者或者失踪者。再查致命伤的形状,追查利是何种。”
薛慕极捡了几片落叶,摆在地上玩,等哥哥来。他前世小时候,驸老爹哄他,总摘叶在地上摆图案,据说,是齐安长公主小时候,兄长经常哄她摆着玩,她传给了驸老爹,驸老爹又传给了他跟。
盐立城衙,陆昭令牌一,自然是被老衙主亲自请衙门中。
“是!”
“我要见一见盐立城的衙主大人。”陆昭说,“新娘落跑,新郎官不找新娘,还有闲心来破庙捉人,留书信,要挟西凉皇族交玉玺,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奇怪的,”薛慕极说,“还有,他为什么不围着等在庙门?而是留一封信?”
他饿不饿,还把危险的狗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