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极刹那明白过来,刚刚哥哥抬起他的的同时,自己把脚踩在机关上,因为接的正好,所以机关没有动作,还是保持之前的状态。
来还是一片漆黑,他把盘云剑一,四边不停地往滴,薛慕极所在的地方靠近,没有滴。
滴答滴答。
陆小昭?……”薛慕极努力想别的称呼。
陆昭就站在刚才他站的地方,似乎在躲着那些滴来的珠。
“拿着我的令牌,去。”陆昭把盘云剑给他,又给他一个漆黑的方形东西。
他借着剑光看四周,净,太净,这地方是至今都没人发现吗?那样会是落满灰尘,而不该这么净,像是被洗过一样。还是说,来的人,都被长刺刺死了,或者像他们一般,踩到机关,动弹不得。没有尸,没有血迹,是因为这些都被酸腐蚀掉。
滴唰啦唰啦,越来越密集。
从滴答来的雨滴,正在陆昭衣服上,屋燥,怎么会忽然有?他抬看滴,猛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
薛慕极刚要说,就觉得脚面已经离开地面。哥哥的一手还抬着他的,另一只抱着他。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的难哥哥想到破机关的方法了?
好个屁办法!这么密集的雨,本躲不开全,陆昭的衣服,已经有几个腐蚀的小痕迹。
“听着,我的吩咐,否则我们都要死在这。”陆昭侧跨过来,几乎贴在薛慕极的耳后说。
“呜呜呜……呜呜呜……”薛慕极还在衣服里挣扎,哥哥给他披衣服,为何要连脸一起披?
每一次都是这样,换了个还是这样,薛慕极心疼的厉害,却是明白,哥哥说的是对的,他过去没有作用,该滴还是滴,而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找到停止机关的办法。盘云剑变得沉
薛慕极一手握着盘云剑,另一手拿着令牌,摸一摸质地,好像是陆钰一直带在上的那个令牌,小时候陆茜偷来给他们看,被摄政王罚了一个月的禁闭。宝贝啊!陆钰果然对哥哥不错。这令牌是原东嘉羽太送陆钰的,他灵魂的娘齐安长公主,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这庙年久失修,还漏雨吗?听门外的那位说是供奉嘉羽皇舅的,怪不得,破个瓦很正常,百姓没把屋给拆了就算不错的了。
不是普通的,是酸,碰到的地方,腐蚀成灰烬。
淅沥淅沥,好像在雨。
抬手,果然,衣服上有个。
薛慕极要往前冲回去,被陆昭一句话止住,“碍手碍脚,去。”
但他要躲,一脚却是不动的。
“哥哥你推我!”薛慕极撞得胳膊疼,险些把盘云剑给掉地上。他睛还蒙在衣服里,只能摸索着走两步,然后从衣服里把睛分漏来。
陆昭猛地把被薛慕极抓的松散的外衣扯来,把还在掰指自言自语叫他什么的人给连脑袋包起来。
莫非是刚刚的机关,除了长刺,还有别的?
觉膝盖被人缓缓抬起来。
“随你。”
薛慕极不挣扎了,前蒙着衣服,一片漆黑,但他相信哥哥,绝不会害他。
不对啊,不对,那只脚是踩着机关的!
薛慕极背后被推了一把,人直接向着来三步,撞上墙面。
雨酸?
有规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