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对方可能该死。”
何鸢淡定:“然后被雷劈了。”
何鸢:“不错。”
她表示自己现在要回去。
何鸢:“你不问我为什么杀人吗?”
时迁叹了气:“你知我不能,而且现在是你逮捕我,阿鸢,你的主谓宾顺序搞反了。”
时迁心:间接因他而死的人应该就是苏婉杏,直接因他而死的人是谁?
不过何鸢现在就是要说:我杀人了,你怎么办。
何鸢冷漠:“你要把我逮捕归案吗。”
她如果愿意,甚至可以随意的抹杀一个人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何鸢:“累计起来该他死的罪行,他上背了三条无辜的人命,两条直接因他而死,一条间接因他而死。”
时迁一看她这样,断然不会让她走。
要时迁明白,她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她很危险。
时迁:“说说看,怎么回事?”
这世界上有很多命案是警察无法发现的。
时迁对着她的表回答:“我在想我是先震惊你杀人了还是先震惊你被雷劈了,因为这两件事都超了我的认知范围。”
她:“当初侮辱苏婉杏的小混混之一,我杀了他。”
何鸢:“他的妻和一个.女。”
时迁:“我不知,但是现在看来,他确实该死。”
何鸢坐了办公桌前的一个凳,时迁就只能搬了一木凳坐在她边上。
何鸢木然的重复:“我杀人了。”
何鸢看着他,脸上没有表,她一直都是这么一个面脸。
时迁脚一崴,猛地扶住桌,形晃了晃。
时迁问她:“你是从泥石里面爬来的吗?”
时迁:“好吧,我知这件事了,不过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灌的时候问:“你要不要回家一趟,换一衣服?”
时迁:“我想想。”
何鸢如实回答:“我杀人了。”
何鸢的表说的是: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时迁这会儿偏偏从这张脸上看了一丝无辜。
何鸢说完,又开:“冷了。”
何鸢饶有兴趣:“你知是谁?”
简直恃而骄。
何鸢:“他上孽债过多,我不杀他,阎王也留他不到五更。”
时迁。
时迁见她不说话,只好又问:“阿鸢,你伤呢?被雷劈了有什么后遗症吗,劈到哪里了,痛不痛?”
何鸢这个表,好似在问:你想什么?
时迁拿过袋:“我再给你灌一。”
何鸢嘴唇惨白,一半是被天雷劈的,一半是卖惨装的。
何鸢摇。
时迁听罢,松了气。
特别是游走在社会边缘的底层人群,这种人跟社会的联系很薄弱,交际圈也没有,如同没有的浮萍漂在海上,一个大浪过来能死一片,死了之后,无人问津。
不过她交代了也没用,何鸢杀人,连人带灵魂,直接消灭的渣都不剩,天地间在也找不到这人的存在。
她就是这种人。
时迁:“什么罪行?”
她一共说了两句话,其中一句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他
他心:原来不是随便杀人。
办公室一共两个凳,没有挨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