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日日折腾你了。”
易有了孕,易寒不敢太过欺负他,只在了一次便抱着人回了寝殿,第二日更是清早就唤太医来诊脉。
车行到乡,易还没缓过来:“相公,你真的不当皇帝了?”
“虎……虎符?”他目瞪呆,捧着虎符结结巴巴地问,“真的是……虎符?”
易寒却已经闭歇息了,只用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发梢。易震惊得不行,攥着虎符不知如何是好,他知兄长坏心思多,却不料连兵符都敢拿,等到了住,立刻趴在桌上给木兮写信,易寒靠在窗前冷瞧着,等他把信绑在信鸽上,轻飘飘地抛一句:“虎符是为兄让木兮拿来的。”
谁料太医却说易没有孕,只是偶风寒,不适而已。
“能的。”
他只当笑谈,谁知一月后易寒就将皇位传给先帝最小的皇,带着他去了夏末的江南。
“相……相公!”他腾地站起。
“易。”易寒也坐在他前,咬牙,“朕是不是不能人?”
易也知兄长变了,坦然敞开息,还没几声,忽而一阵反胃。
“易?”易寒这才回过神,“是不是还不舒服?”
只要能与兄长在一起,困在皇里一辈都是值得的。
易寒搂着他闲闲地:“不当了。”
这回大抵是真的了。
易寒愣了愣,缓缓笑开:“无妨,回为兄陪你一起跑。”
“可……”
“那你怎么就……”易寒颓然叹息,“是不是朕与你好次数太多的缘故?”言罢当真细细思索自的过错,易默默地听着,觉得眶发,伸手轻轻拽兄长的衣摆。
山长,他们还有一生可以走。
“啊?”易张大嘴巴,发了会儿呆,再急吼吼地哨把鸽唤回来。
“来,把这个上。”易寒从怀里取一方虎符,挂在易腰间。
“相公!”
“……朕以后不让你累着。”易寒还在自顾自地自责。
“相公。”
世间所有缠绵的愫,或许都如他一般痴缠,又如易寒一般隐忍。
不过是不是真的,对他们而言已无甚分别,此时正至夏秋交际之时,江南风,易回去看自己与兄长走来的路,觉得步步坎坷,却又无怨无悔。
“那……那新帝……”
“木兮还在朝中,无妨。”
“我对木兮放心,不代表我对新帝放心。”易寒抱住他的腰,“为兄要护着你,就要掌握兵权。”
“即使不在皇里……”剩的话里弥漫了笑意,易寒的手已经探易间,不似曾经那般想要就要,顾忌他的,刻意克制了望。
易摇了摇,泪笑起来:“我再也不跑了。”
易听得目瞪呆,跪坐在龙床上本能地远离面铁青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