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皱皱眉,试探地改:“真的不怪。”
可若是男人,木兮岂不是……
易哒哒哒地跑了一汗,冲别院的门刚巧看见拓凌倚在园中的凉亭吃。这皇本就是极好看的人,披散着发时亦男亦女,且薄唇沾了薄薄的果汁,他想难怪木兮会喜。
然而易寒还是扭他的肉。
易来者不拒:“吃呢。”说完当真伸手一颗一颗地嚼。
易却不答,晃着反问:“你和木兮怎么认识的?”
“哦?”拓凌搁书卷,挑眉,“我如何有意思?”
果然这次易寒满意了,一动不动地抱着他。易不敢乱动,也是还没搞清楚事的状况的缘故。兄长告诉他拓凌是男人,本不是什么公主,而是名副其实的皇,这事外人都不知晓。
“是真的。”易寒好笑地易柔的,“为兄没骗你。”
“呀!”易忍不住叫起来,“原来那天木兮说起来极痛的是他。”
拓凌盯着他瞧了片刻,噗嗤一声笑来:“有意思。”
他也跟着笑:“你也有意思。”
原来拓凌住在别院,与他们兄弟俩住得寝殿相距甚远。
易寒轻轻:“为兄说多少次你才会安心?”
“我害怕嘛……”易不服气地嘀咕,“谁叫兄长还娶了旁人?”
易寒万万没想到易会想到这一茬,哭笑不得地打他的屁:“你们成天都在说些什么?”
“什……什么!”易吓得直接起来,顾不上穿,撅着屁拱到易寒怀里,巴巴地望着兄长。
他本是气话,却不料易寒当了真,当即将易拥在怀里,颤声:“是为兄对不住你。”
易忽然福至心灵:“不怪相公!”他说完亲了亲兄长的面颊,“相公最好了。”
“是男人啊……”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光着屁坐在地上犯迷糊,某一瞬间又起来,“是男人就更不行了,兄长只能喜我!”言罢自觉失言,心虚地跪坐在地上,偷偷摸摸地往小垫上蹭,“兄长,你只喜我吧?”
拓
易的腰瞬间来,呻着摆动起腰,片刻温凉的从弥漫起来,他困惑地回望去,原来易寒在帮他药。于是易又满足起来,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息,直到兄长贴到他耳说了一句话。
说来也是不得已,北疆国势衰亡,为了稳定朝局,拓凌装作公主嫁,嫁的正是前太“朱铭”。易想这些事的时候已经跑过了前院,他从不知拓凌住在哪儿,像只无苍蝇似的乱转了许久,才想起来问人。
“你来什么?”拓凌闻声抬,皱眉放手里的书卷。
“吃吗?”
易挠了挠脸,着跑过去,拽着小垫坐在凉亭另一侧,望着拓凌眨睛。他的神实在太过清澈,看得拓凌无奈起来,脆把推到易面前。
“没……没有的!”他慌了神,紧紧抱着兄长的肩呢喃,“我是一时气话,没有怪兄长的意思。”话音刚落屁就被拧了一。
易却坐不住了,挣开兄长的手蹦蹦地往屋外跑,跑了两步又捂着屁蹿回来找。易寒看得直发笑,亲手帮易把衣摆都理顺了,然后由着他心急火燎地去找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