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怎么会嫌弃你?”
易睡到午,醒来时人通报说木府的小公回去了,他困惑地眨睛,跑到床边问兄长为什么。
易闻言笑眯眯地托着巴,晃着脑袋瞧兄长发梢上的阳光,看了片刻便贴过去摸,还没怎么摸呢,就被易寒拽了怀里。
……
拓凌伸手端起茶碗,轻声:“如此说来,你准备对卫国公手了?”
“看起来不利才是对我有利。”易寒了易的鼻尖,对拓凌的话不置可否,“若是锋芒太过,反而会引起陛的猜忌。”
“东?”拓凌皱眉思索片刻,里闪过一光,“你故意把卫国公的消息放给了太?”
被频频名的易终于被吵烦了,翻把脸藏在兄长的衣襟里拱拱。易寒面上的冰霜顷刻间消散殆尽,起抱着他往卧房走。而拓凌站在屋前握拳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后传来痛苦的呻。
睡得直地向后倒去,直到被拓凌扶住。
他指得自然是易。
“来便来了,何必等到现在?”易寒也不抬地嗤笑。
拓凌今日绾了男的发髻,把木兮扶住以后,又把人放在了地上。
“看来你已经想好办法了。”拓凌自嘲地笑笑,“我当初还以为凭我一己之力能控制住你,再助你夺得皇位以保北疆太平,如今看来,是我小瞧了你。”
他敛去面上的神,转坐:“醒了?”
木兮着脑袋爬起来,被太阳照得睁不开,人却清醒异常:“你还要骗我多久?”
“人家木兮哪像你,成日缠着相公。”易寒正提笔写奏疏,瞥易一,“不累了?”
易寒闻言轻轻“啧”了一声:“这木家的小公是真的傻,什么都敢告诉你。”说完又,“不错,不过要手的不是我,而是东。”
“当今圣上派去协助的自然不会是任何皇的心腹。”易寒温柔地把易搂在前,声音低沉去,像是怕吵醒怀中之人,“所以我的机会便在这里。”
“因为兄长不让我动。”易气鼓鼓地望着腰间的手,谁知那只手竟往他间去了,他连忙规规矩矩地坐好,前四乱瞟,最后脆认真念起易寒写的奏疏,“兄长,你怎么上书让太查办卫国公一案?”
“还是被为兄抱着的时候乖些。”
“相公,我也能帮你事的。”他连忙端坐在案几另一侧,卷起衣袖替兄长研墨,“你莫要嫌弃我。”
拓凌的面沉去:“你不适合当皇帝。”
“谁说我适合了?”易寒挑衅地撩起,“我的心太小,容不天,只容得一个他。”
易寒说完也不得到回应,喂了易大半碗粥,继而搂着他不说话了。
易寒轻挑了眉:“我不在乎北疆是否太平,也不在乎皇位,我只在乎能不能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
“如今朝中局势对你不利。”
“好一招借刀杀人……卫国公权倾朝野,日后太登基必定受其阻碍,所以如今找到证据绝对会立刻上奏,为其以后的帝王之路铺路。”拓凌用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杯沿,“可如此一来,此事就由太挑,不绊倒卫国公不罢休,且兹事大,你们的皇帝不可能放手由太一人调查,势必派他人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