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木兮苦涩地笑起来,“也罢,今日我就陪你一醉方休。”
二人对视片刻,又一并笑起来,抱在一起哭哭啼啼地喝酒。晚风过,树上的花四散飘落,微枯的花跌碎在他们缠在一起的衣摆上,四里到都氤氲着苦涩地芬芳。
易寒没有回,只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易糊着泪的角:“傻。”
木兮呆呆地坐着,半晌才缓过来神:“这么说……那个公主……”
轻缓的脚步声从暗传来,易寒沐浴着月光,俯抱起醉醺醺的易,无可奈何地叹了气,他后忽然又多一人。
“嗯。”易知木兮想问什么,打断他,“没有。”
易一没明白兄长的话,仰起疑惑地眨睛。
“是傻的。”拓凌把木兮从地上拎起来,声音与白日相差甚远,是成年男的嗓音,“你们中原人真可笑。”
这些变故易是完全不知的,他喝多了,疼裂,虽然知兄长在自己边,可就是睁不开睛,胃里还翻江倒海闹个不休,难受得不停翻,生生折腾到后半夜,终是清醒起来,睁往有火光的方向爬。
“相公。”他把脸颊贴在易寒颈侧,“木兮来找我玩了。”
“大皇……留我?”
那飘摇的火光照亮了易寒半张略显疲倦的容颜。
不知为何,木兮像是松了一气,起跟他一起往院后走。易走得不快不慢,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也拿不定主意木兮心里在想什么,最后脆闭不言,等看见坐在屋前着金面的兄长,心才猛地加快,顾不上招呼木兮,抬忙不迭地跑过去。
他反问回去:“值得吗?”
“大皇……大皇也不是我该喜的人。”他边说,边端起酒坛猛灌,继而被呛得直咳嗽,“可我此生只愿同他在一起。”
听了这话,易立时把兄长原先的告诫都忘在了脑海,和木兮鬼鬼祟祟地从皇的寝殿偷了两坛酒来,捧在怀里溜到偏僻的后院,天未黑就开始喝。
易寒低低地笑:“你确定他是来找你的?”
“嗯。”易拉住木兮的衣袖,“待会儿会让人去你府上通报的。木兄,我们二人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他眨了眨睛,拼命忍住心涌起的酸涩:“他和我亦知。”
易寒抚开易颈侧的落花,轻声:“傻也有傻的好。”说完也不回地搂着他回了卧房,倒是拓凌拎着木兮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等月西沉,终是带着人匆匆回了卧房。
易喝了些酒,面微醺,讲自己一个人躲在后的厢房穿嫁衣,然后与大皇房,木兮抱着酒坛空地笑,告诉他自己喜上一个不该喜的人,边说边扑簌簌地掉泪。也不知是哪句话碰到了易心里的弦,他皱皱鼻,也跟着泪。
易没有说不好的理,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木兮边,劝他晚上别走。而木兮闻言明显怔住,狐疑地望着易,目光里泛起星星他看不懂的愫。
“值得吗?”木兮泪问他。
木兮,大皇从到尾一直都在陪我。”他说完,慌忙补充,“虽然无人看见我们拜堂,可是天地可鉴。”
“不明白就算了。”易寒忍笑亲他的鼻尖,“为兄留木兮一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