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手指碰到了她、害羞的地方,这是她成年后的第一次。她反应特别大,快要晕过去。
小章医官白白的阴上没有一阴。净净,像刚生来的。
小章医官坐在脚凳上,缓缓张开两条浑圆白的大,白白的阴完全在梁琼海前,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她紧紧闭着睛,脸发烧,羞得无地自容。
她直起。慢慢把脸颊边的碎发拢在耳后。
小章医官稳定一绪,又弯腰,慢慢脱掉丝小。
她把挂在旁边床栏杆上,直起。她两条白浑圆的大,笔直纤细的地方小在外面,穿着一条黑丝小。
联盟军对于临终关怀执行者的要求,她们的阴必须脱理,脱有三种方式,全脱式、巴希利亚式(在阴阜上留长方形的有区),阿莫丽佳式(在阴阜上留倒三角形的有区)。小章医官采用的是全脱式,激光仪理,特别净。
“弟,你知吗,这里其实是小鸡鸡,它和男人的阴是同源……”
他的脑有短路,有晕。
小章医官小脸红红的,看着梁,微微息。
渐渐地,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呻。她脑兴奋起来,压住了心的羞耻。她觉他摸不到位,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阴上。
小章医官闭着睛,一句一句的仔细介绍着自己的隐私位。小脸红得要滴血。心里直骂。不知是联盟军总哪个老癖、变态写的词。
她觉自己和这个伤兵一刹那亲密无间。他们可以所有的事。包括。
梁一副不敢看又想看的样,斜瞥了一姑娘的神秘的,她的小中间微微凸起。莫非那里就是她的私,那个叫‘的地方’?
她看着伤兵一只手轻轻摸在她阴上。
‘李雅璐’在他耳边低声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我想摸一……”
她不是民间所说的白虎。她的阴一直很茂盛,黑亮黑亮的。半年前,联盟军开始临终关怀项目,她才脱掉了所有的阴。
“摸这里。这里。”她低声说。
梁琼海一阵目眩神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睛看见了什么。最的梦里也看不见这么纤毫毕现的丽姑娘的隐秘之吧。
现在又要第一次看姑娘的私—的地方。
“弟,你觉得怎么样?”小章医官小脸上红渐退,她声音又变得一本正经。
“……好。”她把椅挪得靠手术床近,把自己的阴贴在伤兵的手边。
“本人的阴是女人十大名中的第一种,馒型飞龙。本人两个大阴唇厚实,维纳斯裂只是一条线,闭合紧密。看上去白白胖胖,中间一条粉红裂,神秘。”
急救中心的所有女兵都是采取的全脱式除。一夜之间,她们的阴集回到了女童时代,没有一,倒也稚气可。
她现在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她低着,羞窘难忍,不觉把手挡在隐私位。她170的雪白雪白的,洁净无暇,只有三红,两只粉红乳和一红沟。
梁琼海开始羞怯地、颤颤巍巍地抠‘李雅璐’的阴,他抠了十几。
小章医官站起来,弯腰,两只大沉甸甸垂。她两只手握住洗手衣的边,慢慢往拉,是纯棉纤维的,非常柔,宽松。她一条抬起,脱掉一只,一条白修长的,她再抬另一条,脱掉一只,就全脱。
伤兵手指颤颤巍巍在她大阴唇上摸了一会儿,又去摸她粉红的小阴唇。小章医官咬着牙,忍受着伤兵的手抚摸、亵渎自己。
突然,小章医官觉得从她阴升起一凶猛的酥酥麻麻、仙死的闪电般的快,洪般铺天盖地冲击到她的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