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说:“你呀,就不要跟死人计较了。”
大家一阵哄笑,稍微冲淡了一丝忧虑。
叫着,拦截的姿势。
她回拿过一瓶碘伏,递给艾珊。
徐雁说:“章夏平常没那么哭吧。害,人家天才的世界,我们凡夫俗不懂。”
五分钟后,两个气吁吁、脸红红的姑娘奔回女兵帐篷,她们一扑到在自己的床上,得快断了气,“哎呀,好累,好刺激!”
小梅不愿意谈这个话题,敷衍:“没几次。”
艾珊说:“听他们说,八组特别坏,抓住女人,先一个八组奸,然后好多八组轮奸,最后咔嚓咔嚓吃掉。我特么不怕,最后还能一呢!就是咱们小梅,细胳膊细的,经不了一个八组就散架了!”
许静话说:“八组那么大,鸡巴恐怕像驴的鸡巴那么大吧?我们人类的它得来吗?”
“我日,你真敢说!”徐雁吼。
徐雁气呼呼地问:“我日,竟然有这样的混,你没当场打爆他的狗?!”
“碰到过这样的混吗?”徐雁接着问。
笑完,大家都有意兴阑珊,就互相召唤着,一起来到屋前方摆放的一排两米见方的睡眠舱前,各自找了一个舱,舱开始睡觉。这种睡眠舱是联盟军后勤门专门发给急救中心供夜班医护人员补觉使用的。
小梅心疼地说:“我给你找瓶碘伏,你抹消消毒!”
艾珊大咧咧地说:“章夏那材,肯定是个闷少女,她是因为求不满而哭吧。唉,完这种项目,那些大兵笑九泉了,可是我们却不上不的。我今天面了好多,好想来个帅哥我一顿啊。”
“还好吧,他们都比较有礼貌。”小梅害羞,不愿多说自己的事,她转而说起别人,“章医官今天早上在1号手术室项目,完后居然哭了,也太脆弱了吧。”
小梅胆战心惊地说:“到那时,你就给我一枪,好吗?”
“小梅,你昨晚了几次项目?”徐雁挤眉地问。她很好奇,这个平时柔弱、羞涩的小伙伴怎么应对这种场面的。
几个人皱着眉围过来看,艾珊把乳罩脱掉,一对丰满漂亮的雪白乳房,左边看着是有红。
徐雁走过去,“打赌兑现。”甩给她们一人一百块钱。
艾珊在受伤的乳上抹碘伏,碘伏有杀,她不觉蹙起好看的眉,小嘴里‘斯斯’声,她恨恨地说:“老是想狠狠他一巴掌的,可惜没等老动手,他就嗝屁了!”
“我还敢呢!”
一个小巧玲珑的护士声音有颤地说:“听说前面打得特别糟糕,八组已经突破第一封锁线了。万一前面挡不住,八组来,就麻烦了。”
突然,窗外,遥远的天边传来一阵恐怖的八组的吼叫声,它们的叫声大家早已习以为常,但是这一次,叫声好像近了不少,姑娘们都面忧。
几个人忍不住咯咯直笑。
艾珊躺在床上,摘丝袜,打着哈欠说:“昨晚我跟了八台手术,了五次临终关怀项目,累死了。有个家伙抱着我的痛哭涕,喊着妈妈,突然在我上咬了一,他以为是小时候吃他妈的呢。王八!老现在还疼着呢。你们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