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肖南薄唇微挑,很好,他喜挑战,接来的日想必会为他的生活添几分趣味。
低沈的笑声中,猛烈的望不减反增,持续著占有和无声的反抗……
一边大力动,一边拉开他修长白皙的双令更加顺畅,肖南扫了随著戳刺而从紧小的密不断滴的白浊,笃定地宣布。
指尖在红痕密布的背脊沿著脊的凹陷至圆翘的双丘隙,微微拨开,红豔起的沾染了白浊的,淫靡而豔丽。
地阵阵痉挛起来。
“不会这麽简单就放过你。”恶的声音回在耳边,激烈的没有停顿的迹象,苏晨拼命抗拒著渐渐升起愉的本能,死死保护著仅剩的一自尊。
天际微白,肖南洗了澡穿整齐走近趴伏在床上的人俯轻嗅,引动他的甜甜味依然萦绕不散,虽然淡淡的却盖过了一切别的味。
“永远不会。”苏晨仰瞪他,急著反驳。
清洗过後已是清晨,隐隐作痛却不能请假休息,额的得到从来与辛勤的付成正比。
好辛苦的H~~~阿晨乃就从了吧……
“唔!”一仍在紧缩著的,肖南低了一声重重最深任望满满发而!
“会有一天,你会心甘愿求我。”
玄关传来门闭合的声音,苏晨缓缓睁开酸涩的双,早在男人走浴室的时候自己就已醒来,也察觉到对方刚才瞬间迸发的望,如果还未天明,自己恐怕仍会继续承受昨夜的疯狂不得休息。
17庄氏初现
作家的话:
“阿晨,你脸不太好,不舒服吗?”晨间的例会上
肖南没有说话,幽暗的眸闪动愉悦:“还有力气说话?不如再激烈,嗯?”
但是,痛苦却没有立即结束,苏晨不过息片刻便惊觉的凶再一次昂扬而起!
苦笑了,他勉力撑起,红的後因不曾有过这般激烈和巨大的而刺痛著,温的仍在不断,咬住疼痛的唇,他一拳砸在柔的床铺,充满愤恨和无奈地低吼:“可恶!”
“啊!”话音未落,苏晨已经为突然变化的姿势和角度而惊呼。
家里没有治疗後的药膏,秦柏对他一贯温柔有加,他只好简单地在後起的地方涂抹了香油消炎,虽然仍疼痛,但还不至於影响走路。看来他应该尽早买辆汽车,这样的状况不知还会发生多少次,如今已不单单是为了秦柏。
想到男人之前的抗拒,整夜的中这个人竟真的没有过一次,即使无数次达到几近的一刻,他却仍靠著意志阻断了的本能!
神闪了闪,压再次躁动起来的绪将望离,恢复冰冷的凝视著昏厥过去的致脸庞,长长的睫在脸投一片扇形阴影,即使睡眉也依然紧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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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只觉柔紧窒著自己的肉突地颤抖紧缩,尾椎如遭重击般掠过一闪电般的快意!紧接著不能抑制地快速起来,片刻之後全愉都向著吞没自己的甬尽数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