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虽然被拒绝,对方却并不死心。
苏晨向来不喜游酒吧,之前的几次经历也是陪著秦柏放松而已,虽然并不讨厌震得心脏翻腾的舞曲,但若要如阿柏一样池舞是绝对不会的。
夜凝视著他的侧脸愣愣神,瘦削漂亮是引他的首要条件,闪烁的光彩轮番在白皙的肤投不同的阴影,淡淡蹙起的眉峰显一隐忍的倔,明明是人,却令人到很难亲近的疏离。
中央舞台并不很大,DJ在右边的聚光灯陶醉地引导著人们的绪,舞台上材姣好的姑娘忘我地扭摆舞动,妆容致的脸上一派自我沈迷的快。
见苏晨打量自己,男孩索退後一步大方地任由他看,乌黑的大直直回视著他,视线大胆而诱人。
他快要三十岁了,有固定的人,即使时常独居却也不需要这种会打乱生活节奏的ONS。
苏晨耸肩:“我不喜年,抱歉了。”
“壹零都没问题。”男孩笑。
忽然鼻尖飘来一香香甜甜的味,夜从没闻过这麽诱人
“BckLabel。”对调酒师大声喊著,他一面回望向闹的舞池。
“零?”苏晨肯定男孩是被动的一方,与自己一样。
调酒师将酒放在他旁,凑过来大声喊:“一个人?”
自己就是喜这种拥有冷漠气质的男人呵!夜叹气,痛恨自己万年不变的可恶审。
“我请客,还想喝什麽?”人们都在舞池或者卡座里,吧台这边人不多,男孩也就没那麽忙碌。
城市里的夜生活,疯狂、混乱、盲目、自我。
“谢谢,一杯够了,我酒品很差。”
对方笑得开怀:“你真是个有趣的人,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麽?我叫夜。”
在烘手边烘微湿的发,他步洗手间朝吧台走过去。
男孩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愕然看著他半晌噗哧一声笑来:“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是我错了。”
“哦?你喝醉一定很迷人。”男孩双肘支撑在吧台光的大理石台面,秀气年轻的脸微微仰起,眉梢轻挑,黑的大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Nevermind,你调的酒很棒。”苏晨举杯将尴尬一语带过,Gay的世界里攻受有时候会很模糊,像自己这种绝对受方大概也不太常见吧,尤其又这麽大年纪了。
苏晨放酒杯望著霓虹闪烁的舞池犹豫了一说:“苏,我叫苏。”
侧看向年轻时尚的人,对方脸上充满欣赏,苏晨微微一笑,摇了摇,有著同样嗜好的人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靠直觉发现彼此,生界的未解之谜,与生俱来的本能。
苏晨有些讶异他的追问,一般来说如果被拒绝对方是不会继续纠缠的,他不禁打量起面前的男孩,意外地发现对方容貌非常俊秀──挑染的蓝短发利落整齐,左耳垂钉著一颗蓝宝石耳钉,似乎本不避讳向别人宣布向。
苏晨的脸红了红,被人当面直言不讳地夸奖这是一遭:“迷不迷人我不知,不过破坏力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