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这个叔叔,他没什么gan觉,甚至和普通民众一样,以为他真的是无心政事才一直待在国外,直到纳尔夫回国,他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这个叔叔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各个方面,而他岌岌可危。
前不久他的父亲向他表达了他想退位的意愿,费尔曼试着旁敲侧击,他的父亲语焉不详,他就知dao,自己的地位已经被纳尔夫占领了。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最后谁坐上这个位置,他的父亲并没有决定权,只要A国依旧支持他,那么这个位置,就还是他的。
所以,这一个月来,为了防止纳尔夫在背后耍什么花招阴他,他派了不少人监视他,又以他父亲的名义,往纳尔夫的庄园里送了不少人,却不想还是在一周前,任凭他派chu去多少人,还是找不到纳尔夫的行踪。
纳尔夫,凭空消失了。
费尔曼当然知dao纳尔夫不是真的消失,他不过是故意隐藏行踪,不让他找到而已。
他派chu去的人找了快一周,也只是告诉他,纳尔夫最后一次chu现是在他的庄园里。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黑沙带回来纳尔夫去了A国的消息。
同时,费尔曼也从黑沙那里知dao了,这一次纳尔夫能从他的yanpi底xia消失,霍淦功不可没。
可笑的是,他竟然一直以为,霍淦是他的人。
所以,他绝不能让纳尔夫从这一次的A国之行中顺利归来,只要纳尔夫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外面,就算纳尔夫和A国达成了某种协议,最后也只能作废,A国还是只能支持他。
费尔曼自以为天衣无feng的计划,其实不过是纳尔夫给他jing1心策划的一个局,请君ru瓮,然后瓮中捉鳖。
他注定输得一败涂地,真小人终究斗不过伪君zi。
……
这两日,费尔曼一直等着黑沙的消息。
最后,等来的不是黑沙,而是自己的父亲。
他的父亲没有带保镖,独自一人,就好像小时候他每一次来看他,怕人多吓到他,所以从来不把保镖带在shen边,如今,费尔曼看着这样的父亲有些恍惚,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终究还是失败了,A国放弃了他,他的父亲,也放弃了他。
他苦笑,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父亲,他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仔细看他了,竟然不知dao他已经长了不少白发,原来在他心中的那个父亲,也是会老去的,他并不是无敌的,在时间面前,他毫无防抗力。
费尔曼看着他,问:“父亲,你也觉得我是一个失败者吗?”
无人回答他。
他自嘲一笑,有些不甘心,又问:“父亲,你曾经为了我gan到自豪过吗?哪怕只有一次?”
还是无人回答。
看吧,这就是他的父亲啊,原本应该和他最亲密的人,如今却连一句安wei的话也舍不得给他。
费尔曼跌坐回椅zi上,听着外面渐渐bi1近的脚步声,终于问chu了kou:“你总该让我死个明白吧?父亲!”
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费尔曼想,这恐怕是最后一次叫这两字了。
终于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对面的人说:“费尔曼,谋杀皇室之罪,你认不认?”
……
费尔曼势力倒台,迪拜皇室中的各方势力即将重新洗牌,他们都在观望,是自成一派,还是连接成盟。
而对外的新闻,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