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耳廓。

祝白笑嘻嘻地问我：“我开多少你都会给？”

我斜了他一：“你开的数要是超过市价，我不会同你讲价，而是直接找别人去陪他。”

腔里又腾升起一微小的动，我朝床柜上的烟盒伸手，又收回来。酒店房禁烟。

我燃嘴里叼着的烟，了一，淡然：“等赵青竹的学院申请来了通知，你陪他去德国参加考试，这只是于你有过几年在德经验、并且申请事项也是你一直在辅导的考量，你开个价，我将报酬打给你。”

淋浴过后，我穿着浴衣半靠在床，想起前几次同祝白也是在这家酒店的客房大床上翻。那时我还不知，他的唇是亲吻过赵青竹的唇，他的手是抚摸过赵青竹的手。

“不过能多赚一份钱，我当然也是不会拒绝的。”

我顺从地跟着他爬上床，两人腰后垫着松的枕靠坐在床，男人声音很轻，似乎是怕惊动了我，柔和地同我聊着：“你今天看起来心很糟。”

他撇了撇嘴：“跟你开个玩笑嘛，其实就算你不说，这一趟我也该陪同，毕竟我可是他男朋友呀。”

我的角搐了一。

他底那，应该也已经过赵青竹了。

房门被敲响，我从床上起去开门，男人的脸刚映我的双，我便直接把他拉了来，抵在门上亲吻。

我面已经了。

被我呛了句，他也没显一丝尴尬，自然而然地又将安全带解开了，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不知是因为面前的男人，还是因为我方才的肖想。

我算着赵青竹德语课的时间，跟助理打个招呼说去一趟，开车来到祝白的琴行外，从手机上翻祝白的电话，接通后只跟他说了两字：“来。”

他就着环抱我的腰的姿势，右手抬起取过我指间的烟，摁搁在栏杆上的烟灰缸里，然后牵着我了房。

我的手从他的衣摆伸去，大力搓着男人的，一边啃舐着他的唇。

但我并未开拒绝男人，只是沉默了好久，然后掀起嘴，轻声且漠然：“我划过一条线，我告诉自己，不能越过它。”

“需要聊一吗？”他缓声问。

我不需要同人倾诉，我也不想倾诉，那些纷杂的线盘错节地绕在我所有的过去里，不需要说，也不必说。

他别把自己给折腾死就行。

没一会他现在琴行门，步伐优雅轻快地来到我车前，我降车窗给他作了个手势示意他上车。

我裹着浴衣在阳台上烟，被夜间的寒风冻得瑟瑟发抖，后的玻璃门被拉开，而后一双手臂从后环住我：“去吧，外面好冷。”

赵青竹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这就够了。

我耙了刘海：“是不太好。”

祝白里是个混，偏偏一双睛生得纯粹，他就睁着那么一双净的睛带着笑

了几烟后，就给男人拨了电话。

他坐上副驾，很自觉地扣上安全带：“你要带我去哪？”

我懒得搭理他，接着说：“然后，你同赵青竹的关系，只能有两个选择，你要么一心同他在一起，和其他的男男女女乱七八糟的关系都断了，要么就跟他彻底分手。”

“去个屁，就在这里跟你说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