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闻言颇为讶异。原来刀世
刀世为了甩开这两块狗膏药,便笑问:“两位能得到王垂青,想必有什么才艺吧?”那小官和歌姬便到了两排位席的中间,开始表演弹唱了。等他俩弹唱完了一曲,刀世就打发他们去领赏。
敖说:“好好的,你躲我什么?”柳祁实在想不到,经历过这些事,敖回来反而更明目张胆了。以前碍于面,敖在大家面前都和柳祁保持距离,现在却不了。柳祁一心凉:敖不再顾忌,说明剑略真的不在乎他了。
这两个佞人并非大人,他们的优乃是听不懂人话,抗打击力特别,被人嫌弃也不会察觉。刚好敖这几天心烦躁,就带着这两个佞人,看着这两个佞人有时候闹笑话,还能纾解心。
众人看到这一幕,其实也忍不住暗中观察剑略的脸。却见剑略还是那样,平淡得近乎冷漠,大概真对此漠不关心了。敖见剑略果然没反应,更加放心,大起胆来,说:“唉,你最近怎样啊?我前些日受了重伤,险些死了!我又想,我死了,你怎么办?”柳祁听这话不像话,大骇又赶紧撇清:“王言重了!这是哪里来的说话?”敖便说:“我不过略受了伤,你就在殿前司遭人陷害,若我真死了,你还怎样?”柳祁实在想不到敖才刚回来不久,还关注到柳祁被陷害免职这件事。可柳祁也激不起来,在众人面前,敖如此“袒护”他,反而叫他无比难堪。
但论伺候贵人们,这两个佞人就真是力有不逮了。刀世被他俩得尴尬异常,以至于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敖买来整他的。
些天去秦楼楚馆那儿找绝,没找到可心的,我就给您带两个好的,你看,够不够‘绝’?”刀世一怔:“啊?”那两个佞人也一怔,但回过神来,就对刀世媚乱抛。刀世对这两个佞人毫无兴趣,可又不好驳了敖的面,便笑着说:“果然绝,不错不错。”那两个佞人就屁颠屁颠地跑到刀世边大献殷勤了。
刀女倒是先说话,哈哈大笑起来:“王的太长了吧!”柳祁便:“是草民不好,草民坐远一些就行。”说着,柳祁便往外挪了挪。敖大手一伸,将柳祁拉了过来。柳祁十分不愿,却拗不过他。旁人看着也好笑,因为敖拉扯得大力,众人都听见了椅拖动的声音――嘎吱嘎吱――都是柳祁抗拒的心声!
柳祁一直默默低吃饭,敖忍不住多看了他两,只见这些天柳祁脸上多了几两肉,不似以前那样瘦骨嶙峋的,肌肤丰盈起来,更添韵致。那柳祁受到敖的视线,便轻轻瞥他一,乃是鄙视他的意思,可在敖看来,却似秋波暗送,搞得敖颇为切。那敖脑袋发,便悄悄伸脚在桌底撩拨柳祁的。那柳祁便皱起眉来,不轻不重地说:“王,你的脚撞到我的了。”这话的音调不不低,听起来不似声喊叫,却很是有力,恰好在座的人都能听见。众人听见,也都是脸各异。那敖倒是忍不住挖个坑将自己埋掉。
刀世将这些话玩味一番,不觉摸着巴,细思之方说:“其实鹿角的问题已经理得差不多了。若非看柳先生一直在病中,大早就让他复职了。这两天我本就想与他提这个事,只是他不好,一直拖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