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明日不必值班,便尽力缠住常无灵,发着多日来无安放的燥。
柳祁却靠在常无灵怀里,说:“鹿角之危,我并非束手无策,然而解了这个危,恐怕还有无穷的。说到底,我在三危一基都没有,那个大王又是个没主意的、朝廷的人多是歧视我的,我再怎么扑腾也不能有半花,不如趁现在仔细将养着。”常无
常无灵怀里的柳祁变得极为可――也许任谁都不会这么认为,不会将“可”二字加之于柳祁上,唯独常无灵。柳祁最近赋闲在家,倒没有以前那种被免官的焦虑,而是非常悠闲,闲时看花,有时窝在床上不动弹。常无灵把他伺候得极好,衣来伸手,饭来张。竟真的将清癯的柳祁养得有些玉了,加上那慵懒模样,在常无灵里可谓是艳光四。
第84章
常无灵一概不问,那柳祁倒是有些疑惑,窝在常无灵的怀里,又捋了捋常无灵披散的发,打趣说:“你都不介意我一直在家吃闲饭?”常无灵说:“你知我不介意。”柳祁又笑:“我知,你倒希望我如此。”常无灵却:“不,我希望你志得意满,希望你得偿所愿。”柳祁如今好像已经忘记了常无灵对他的一切伤害,经历过那么多磨难,柳祁以自己得奋不顾、得不计尊严的是剑略,现在一看,竟然是常无灵。
肉`的、心灵的。
但他又知不可能。柳祁总是有仕途上的打算的,不能一直闲在家里。
“疼。”常无灵如实作答,“和你一起的时候,总疼。”
常无灵恨不得将柳祁天天这样供养着。
柳祁问:“你倒是好手艺――哪里将那些肉找回来的呢?”常无灵淡淡答:“谁说这些肉就都是我的?”柳祁一怔,又嫌弃似的说:“真恶心。”常无灵倒是呈现受伤的神。那柳祁见状,一边笑说:“我这人就不怕恶心。”说着,他又伸手握住那有些垂去的阳`,却见常无灵眉一皱,似有痛苦之,但也是稍纵即逝,却不能逃过柳祁法。柳祁问:“还疼吗?”
怪不得剑略将他随意弃尸,恐怕是没想到这么从到脚一顿酷刑来,这人还能活吧。
柳祁听了,竟有些欣悦,笑:“那可委屈您了。”常无灵说:“无妨。我喜这样。”柳祁伸手将他搂住,常无灵便又低亲吻他,这回倒是多了许多急切。柳祁攀住他的膛,彼此衣都很快散了一地。的熟悉恐怕是难以抹去的记忆,他们不需要太多探索,就烈地纠缠成一团。
常无灵他的时候,觉那疼痛越发明显,可是又伴随着灭的快,使那疼痛变成了不可忽略的增。或许,柳祁总是能让他痛,他已习惯了这种事,他喜这种事。他在柳祁的忍着痛,又极度亢奋地驰骋。柳祁已不再如从前,视雌伏在为耻辱,也是无比享受来自上的`起伏。常无灵撑在他上,拧着剑一样的眉,滴着发着烧似的汗,在柳祁看来,竟是非常`了。
连那儿都好了。
到,常无灵间那事,倒是直的在那儿,看着却是过于狰狞,上仿佛爬满了蜈蚣,都是连绵着的突起的绛紫疤痕。柳祁认得这种疤痕,乃是用针线合后留的痕迹。他倒能想象到,这儿被割开了好几块,遭受了凌迟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