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果然被踩中痛,他原本手里着腰间一个佩环,现在生气,就举起往敖脸上砸。敖哪能让他砸中,一手就接过,发现是块玉佩,雕刻着的蝙蝠,那敖便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好意思。”柳祁气得很,说:“你这个混,什么时候轮到你说我可恶了?”敖却:“我还不能说你可恶了?”说着,敖就欺近了。这库房里暗得很,只有几盏油灯发着光,却竟然也照得敖一双圆幽幽亮的,映着柳祁吃惊的样。
柳祁自己趴在榻上,一时没回过神来,敖的就已经压上来了,逮住柳祁像逮住一只猫一样容易,着他
柳祁一怔,不知怎的,脸就忽而红了:“放屁!”敖眨巴眨巴他的大圆:“是真的。”柳祁却:“我受不起。”敖举着灯四照着,终于找到那两面反光的镜,又说:“不然我叫谁不能?”柳祁答:“你就知能遇着我了?”敖却说:“你们回去只能走那条了。”柳祁一怔,又说:“你又知我非要问你了,问你又非要帮你了?”敖却笑了:“我只要引阿略说两句开罪你的话,你自然就负气了。负气那就便宜我了呗。”柳祁一哑住了,看着敖满脸机灵得意的,一阵不忿:“他那样好的,怎么就一定会说得罪我的话了?”敖说:“你不喜被说成剑家的人,他又非要标榜你是他的人,自然容易矛盾。”柳祁被敖戳穿心思,不来台了,便说:“我为什么不喜当剑家的人?我还要靠这个名号横行霸呢。”敖笑:“是啊,这就是你的可恶之了。”
”柳祁听了这话,大为意外,便忍不住笑了。
敖便又在里翻翻找找的,柳祁一边看着敖找得满汗,一边取笑,又说:“你这个傻。”敖转过来,说:“你最聪明,你来找!”柳祁仍翘着脚,不慌不忙地说:“你要找镜么,只一支蜡烛,四照照,看哪儿反光,不就得了?”敖又:“就你最机灵?这个铜镜难不放罩?”柳祁噗嗤一笑:“人躲懒都能将东西放这儿,难还记得帮你罩了。”敖倒是无言以对,又:“这些委实可恶,总要整顿整顿!”柳祁却:“千万别。你们这些贵人要勤政,一拍脑袋,我们这些小人,可三天不得休眠。”敖笑了:“行,你说了算。”柳祁又:“只是你一个贵人,半夜三更的非要自己拿镜,是为了什么?”敖忽地转过来,双亮晶晶地看着柳祁:“当然是为了你。”
敖猛将柳祁拉起来,柳祁被他猛然拖起来,又是挣脱不开的,只能任由他抓住走了好十几步。这敖嬉笑脸说:“想不想打我?”柳祁恨恨:“当然想啊。”敖笑:“那你打呀!”柳祁倒是怔住了,真的很少听这么任的要求。敖又继续说:“打我啊,不敢吗?”柳祁平时自然是个不受挑衅的,但看着敖就是憋不住一气,啪的一巴掌就往敖脸上招呼。敖哪里能让他打中,一个闪就让过了,反而是柳祁一踉跄,就往前面扑倒。他原也有些功夫,能自己立住的,不想敖却在他背后用力一推,他一个不防,就往前跌了。他只糟糕,以为要摔倒地上,没想到却摔在一个的地方。原来那是一张榻,不知是从哪个妃里抬过来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