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份怪不得有那样的气度风姿,怪不得那样生气李度父女的作恶,怪不得她的护卫都不把一州刺史放在里,怪不得她能把谢家女郎的份拿来随便用,怪不得她不敢轻易告诉自己,怪不得……
“若儿,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也怕,不,是更怕”
“那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若儿有些不解,她应该很清楚自己如今对她虽有好却算不上深,为什么要现在告诉自己,而不是等自己真的上她以后。
她一直想找机会机会说自己份,一直不敢。如今即是她自己想通了,也是再无避了。
几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被魏璟几人听的清清楚楚。
“因为我不想再瞒你,也因为朝廷派官员的很快就到了,我更不想你从别人中知”
“那你,还需要问吗?”
“开始不说是怕危险犹在,后来不说是因为怕你更加不愿接受我”
若儿看向边悠然喝茶的人,她知这事与前人脱不了关系。那日自己与她说了许多这个李氏父女的恶行,想着她或许会有办法帮帮那些无辜的坤泽,或许会有门路惩治这昏官恶人。她听完以后先是怒极竟碎了手中的茶碗,又招来向阳向月吩咐一番,那日之后向月她们就经常晚归夜,想必收集证据的途中还打了那李筱云一顿吧。
魏璟自怀中取一个荷包大小的特质小袋,取里面的印章。轻轻摊开若儿的手,将印章盖了上去,恒王魏璟。
“记得……”魏璟有些害怕,难若儿现在要改变答案吗?
“可不是嘛,听说是去云楼的路上被人打的”
“若儿我知自己不该骗你,可是……”
“活该!”桃夭真想谢那个动手的人,那日她从外面回来听说李筱云差带走若儿一阵后怕。那李筱云她见过几次十分的淫浪狠毒,要不是嫌弃她不是完璧之,恐怕也难逃她的爪,所以听到她被打心里十分畅快。
“活该,让她仗着自己父亲的势胡作非为”
“你,你……”
“若儿,你可会因此厌我,烦我?”这是她最怕的。
吃过午饭以后桃夭被向月扯走了,向阳也难得有力见的自己悄声退,魏璟陪着若儿在这山上走走看看风景。
“什么?”若儿不明白前的人这是怎么了,突然这样严肃。
“就是 ……”
人的嗔让魏璟顿生无限的勇气,她想把自己份告诉若儿,她不想再用向璟的份了。她慕若儿就应该光明正大,哪怕知自己份后若儿有所顾忌会退缩也没关系,自己有真心也有决心可以向她证明一生。
“不会的,她们一定会收到惩罚的,”向月怕暴自家王爷的计划不能多说,只能如此言安。
“你可还记得,那日你问我是否跟讨厌李筱云一样讨厌你”
“你这人,这样看我什么问你话呢”
“可是那时我皇兄算计好不容易才逃来,后来若非是若儿相救我怕是早已没命了,”魏璟看若儿的震惊有些害怕。
桃夭知向月是想安自己,她也知她们三个不凡。可是一州刺史就算是等闲皇皇女也不能随意惩,若只是名门怕也不能真正的解决本。
“现在呢,就不怕了吗?”看她着急的样若儿反而平静了来。
“李氏父女的事,你可有把握?”若儿怕她会引火上。
这段时间她已经将李氏父女的罪状查的差不多了,只是她虽然是有参政之权的亲王却不愿牵扯朝政太多。所以写信告诉自己的,由她上禀母皇朝廷派人来查,再者由朝廷派人遣将来也能保证她与若儿的安全,更何况这安州大大小小的官员数十个。对于李度的昏聩无能滥用职权,其他人究竟是为虎作伥还是敢怒不敢言还是想告无门总要查个清楚。若是她私探查太慢了难免再生事端,所以思虑再三方才此决定。
知若儿这是在关心自己,魏璟心发,拉住若儿的手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若儿没有拒绝她拉着自己,只是被她看的很不自在。
若儿有些被惊到了,她知此人不凡也猜到了或许宗室,可是也只以为是那家王爷的孩或者皇家旁支,却没想到竟然是大梁的恒王。若儿虽然不涉朝堂的事,可是她好歹在清音阁带了这么久,之前也为了秦苒特意打听过,她知恒王是当今陛的九女,生母是冠后的静贵妃,亲是当今的皇太女未来的皇帝。
“希望如此吧,只是希望这惩罚快来呀”
“只是这伤总能痊愈,只要李度还是刺史一天这李筱云就能继续为非作歹,”桃夭开心完了又开始担心起来。
这是她的私章,封恒王之后与亲王宝印一起送到她手中的,宝印太大所以府在外都是贴携带这枚,一样可以证明她份的私章。平时都会连同那廷司专制的印泥收在特制的小袋里,那时她昏迷若是若儿打开看看早就知她的份了,只是依照若儿的脾是肯定不会私自翻看别人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