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既不能求全便只能退而求其次,我不走但也不会任由她欺辱,大不了一死留个清白,”她能主的也只有自己的命了。
“来次就是为了保护姑娘,如今豺狼已至向月怎可贪生离去”
“月女郎何必如此,留着里也是枉添无辜命罢了,”那日众目睽睽之向月退李筱云,那样的屈辱在前,若是捉到她一定不会轻饶,还不知会遭受怎样的酷刑呢。
“若你担心向璟怪罪你,我便写一封信你交给她”
“给我什么信啊”
向月正在想怎么说服若儿让自己留,却听到了一熟悉的声音传来。若儿更是在听到那声音之后竟忍不住有些想哭。明明不想见她,明明自己之前还在想离开这里去找阿苒,明明自己刚刚还想一死了之的。可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心里竟如此委屈又如此安心,仿佛只要有她在就一定不会有事。
“殿……主,”一激动险些喊错了。
“阿月,这几日你辛苦了,一切可安好?”话是对着向月说的可魏璟的睛却一直看着若儿,不过三四日没见怎么觉她清减了不少呢。
“主……”顾不上客气甚至都顾不上询问向阳怎么不在,向月急忙把这三天的事简单的说给魏璟听
“混账,如此混账竟也我大梁的官员!”魏璟怒不可遏。
还好,还好自己将阿月派了过来,不然她岂不是再也见不到若儿了。李度,李筱云还有那个贾博兆她一一都不会放过,就算不为私就凭她是大梁的恒王,就不会允许这样的败类祸害百姓。
若儿看到魏璟上突然显来的气势有些吃惊,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合理。边的护卫都有如此的胆识,丝毫不把一州刺史放在里,为主的她又怎么可能份普通呢,恐怕都不仅是世族。
“此事到也不难,你把这个拿给向阳,把这件事告诉她再与她去一趟刺史府,”魏璟稍作冷静之后,自怀里掏一块玉牌扔给向月。
“主,主。这不是南阳镇国公家的信牌吗?”
“是啊,从今天起我便是南阳谢家的五女,谢舟”
说来也巧今日办完事往清音阁走时,恰好碰到了四游玩的谢舟。二人自幼一起长大交甚好,在得知魏璟还要留在此地待一段时间,谢舟便把这玉牌给了她。这玉牌是谢家信刻有主人名字份,既然魏璟不好使用自己的份,有此牌在手这安州也无人敢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