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那里,小心翼翼地去碰阿烟的脚踝。
谁知他不说这话还好,他一说这个,阿烟却是更恼了:“往日我劝过你多少次,让你不要喝酒不要喝酒,你怕是心里总嫌我絮叨,本没听到心里去吧?如今呢,可是惹事儿来,你兴了舒坦了吧?”
他趴伏在那里,跟个摇摆着尾巴的大狗一般去亲那脚踝,哑声:“乖烟儿,别生我气,你就是让我,我都没半个不字。”
“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今日好好地怎么来了这一?”
他越发歉疚,俯低了,几乎是半跪在那里:
她无奈笑了:“以前便是德顺帝在的时候,人家心里记挂着我,这是明摆着的事儿,那个时候你怎么没冲我发火没这么折腾我?怎么如今不过是一个听途说,就这么糟蹋我?还是说其实你心里早就对燕王对沈越的事都不满意,也记恨着蓝庭呢,这是借着酒气一雪前耻呢?”
萧正峰看着她玉白胳膊上的淤痕,还有耳朵脖上那一一的红痕,那都是自己急之发狠来的。
她跟了自己这么些年,自己还没这样待她过呢。
萧正峰见她越说越气,也不敢辩驳,只赶紧承认:“是是是,我小心,我不喜别人对你好,不喜你用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半,我就是这么小心,我平时大度都是装的,我这么虚伪,我活该被打,就该我一百鞭!”
说着,他把那个鞭两手捧着放到了阿烟怀里:“你再打我吧,想怎么打怎么打,想怎么骂怎么骂。”
萧正峰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放低了声音,柔声:“烟儿,是我混账。”
那脚踝因为之前被他大力捉住,已经抓了几个目惊心的手印。
阿烟都没动一。
萧正峰低着小心翼翼地承认:“是,是我不该那么对你,是我错了……”
“呸,他再记挂,也是礼数中的事,难能越过了你去?我看你就是个小心,平时装的大度,其实还就是埋着火!”
“烟儿,我当时脑里是乱的,也控制不住自己,那个燕王沈越什么的就别提了,陈芝麻烂谷的事了,只是蓝庭这个,他这些年一直对你这么计划贴的――”
萧正峰见她说话,忙解释:“我混账,我误会了,我把顾云和蓝庭的事儿误会成你了,是我莽撞了。”
阿烟却越说越恼火:“难你以为我不让你喝酒,只是为了让你不要闹脾气吗?我早给你说过多少次,喝酒伤,你少年军营,上不知受过多少伤,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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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峰听得“糟蹋”那两个字,顿时有些心慌,又歉疚万分,心疼地去握她的手:
萧正峰越发有些怕了。
阿烟挑眉,疏冷地:“你以前会这样误会我?”
“烟儿,我混账,我疯,我不是东西,我该打。”
屋里光线并不太好,阿烟半坐在锦帐里,一言不发。
沉默了许久的阿烟,缩回了脚踝,终于开了。
阿烟连都没抬一。
他说到这里,又赶紧给自己描补:“其实也就是喝了酒,心里想起别的男人的事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