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死，你对得起他们吗？”

余烬突然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却完全止不住这种觉，这让他绪有些暴躁，“我真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这一句话更像是刺激叶景行，余烬语气冰冷，“阁主，你好好想想，你别忘记了，你能活来，是靠多少人的命换来的。”

没活去的动力？那就为我而活。

是的，经由余烬这么一提醒，叶景行才恍然似乎每一次他遭逢劫难，都是靠他兄弟，朋友的命换回他的命的，义兄蓝惊羽，义妹萧……一张张脸在他的脑中浮现而过，然而却从来都没有人责怪过他，从来都没有。

“要是你敢死。”他的笑容带着一蛊惑的味，似乎要将这句话永远都刻在叶景行的脑海之中，只听到他在叶景行耳边低声说：“我也不活了。”

叶景行瞪大，那双原本就涣散的双灰霾蒙尘，一直凝聚在眶边的泪终于无声掉落，“是我的错。”他，神却恢复澈诚，“我会报仇的。”他沙哑着嗓，“只要我还活着。”

那个时候的余烬只是在想，他就不信，天只剩他一人与他有久，他也未曾伤害他之事，他还能投奔别人！可失去了对他的恨，叶景行还会支撑去吗？

余烬没由来的有些慌，他一把抓住他的巴，语气僵，他说：“你还有我，阁主。”余烬迫叶景行看着他，语气有些紧凑，“再说，难你就真的就这样让他们白死了？”

他一直都知叶景行对自己是不一样的，可却不知为什么永远都无法握手言和。

死了就死了！难你还要跟着他们死吗？上辈就算他们死光了，也没见你有这种念！一想到上辈叶景行看向自己充满恨意的神，而如今失去了这种恨，他还有动力支撑自己活去吗？

“抱歉，”叶景行低着，余烬也没看到他的表，只是听着他突然没由来得问了一句，“余烬，你说我会不会死？”

“余烬。”被掐着巴的叶景行也没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余烬，他反握住余烬的手，唇发白，双目带上祈求，“要不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死？余烬的表不变，眸却越发阴冷，他紧紧地握住叶景行的手腕，他，“不会。”

还能不是真的吗？余烬受着他掌心的冰冷，以及颤抖，心也跟着冷静了来，“自欺欺人有意思吗？”没有丝毫不忍，余烬讽刺的反问他，“阁主。”

中，扶稳，“小心。”

“可是你知吗？余烬，”叶景行一直的绪终于爆发来，他颤抖着嗓，“老玄，秋枫…甚至还有问新他们，都已经死了！”

余烬微笑，看着叶景行俊朗的脸上泪痕交错，松开一直着他巴的手，突然靠近他，温的额直接抵在他的额上，“别忘了，你还有我。”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宣布自己的，“叶景行，你记住了。”

这样的叶景行，是他真的不曾看过的，也是让他会到一种名为‘心疼’绪的叶景行。

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想寻死呢？

余烬权当瞧不见他中弥漫的雾，可心底确实不喜见到这样的叶景行，毕竟他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在他面前暴自己懦弱的叶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