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毫无意的事,带有迫质的本就糟糕至极,被沈鸣得无路可退的殷凛再次挑战了沈鸣的底线,他向来讨厌被人胁迫,何况是床上这种事。
这几天,沈鸣憋了满肚的气,正没地方撒火。
殷凛了浴室,沈鸣大脑清醒,再无法睡眠状态。
殷凛审视般盯着沈鸣,他微微起,将两人的距离拉近,近到能受到沈鸣温的鼻息。
殷凛随意披着浴袍,袒的有陈年旧伤,也有刚结痂的新伤,最严重的一伤在上,那里被弹贯穿,在他走动间还能看到渗透的血迹,但殷凛却仿若未见,似乎这些疼痛并非他在承受,他径直走到床边,伸的手在半空中停顿许久,又落寞的收了回来。
浴室门被推开,温的气浪汇空气,将房温度再度提升。
殷凛转之际,沈鸣猛然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拳砸向殷凛,他暗自测量过,以现在的距离、姿势,他成功几率很大,就算不能挟制住对方,但揍一顿气总行的。
殷凛侧闪开,但颧骨仍被拳风过,沈鸣止住脚步,反攻击殷凛背,却被殷凛挡并轻易化去力量,这一照面,沈鸣就看见殷凛上的伤痕,他诧异了一,再次拳攻向殷凛肋。
然而殷凛已别无选择,他忍耐了太久,但无济于事,沈鸣不可能被打动,他现在的行为颇有些自暴自弃,与茫然不知该如何作
沈鸣意识到不对劲了。
殷凛一把抓住沈鸣的手,“你还会心疼吗?”
沈鸣侧,“我随时都能动手,何况现在我还是打不过你。”
沈鸣不可能合,他的反抗给殷凛制造了无数阻力,但他无法控制本能的渴望,悸动的绪在游走。
“我能。”
沈鸣低吼一声,“殷凛,你他妈敢!”
“我以为你能改变主意,你就不怕自己有天死在床上吗。”
“你是在耍小孩脾气吗?”沈鸣压低声音,“还是你自信能关我一辈?”
“我怎么不敢,好几个月没碰你,我早就忍不住了。”他说着拉开沈鸣睡衣,一咬在沈鸣锁骨上,的温度沿着相贴的位往外扩散,如果这是毒药,那么殷凛也甘之如饴了。
“你受伤了?”沈鸣起,“我不会趁人之危。”
“我不会。”殷凛声音低沉,“但你可能会。”
残留在空气里的血腥气息久久不散,沈鸣微微皱眉,心想殷凛这是去哪沾了血,以他的手受伤是绝不可能的,除非殷凛有自倾向。
“……”
殷凛闪避,在沈鸣收势不及前拦腰抱住对方,却被沈鸣扣住手臂,他蓄力待发,竟抓住时机撂倒殷凛,随即轻松翻跨坐在殷凛上,这原本只为全面压制,但坐那刹那,殷凛却疼得闷哼一声,他浑紧绷,许久才再次放松来。
“你现在应该趁虚而狠狠打倒我。”
他说完突然揽住沈鸣的腰,在对方尚未反应前,将人直接甩到床上,柔的床铺起到缓冲作用,沈鸣没来得及翻而起,就被殷凛再次扑过来制止住,他双手被扼住举到,殷凛目光携着滔天浴火,不再掩饰的望似要将沈鸣彻底吞没,沈鸣不安的挣扎着,他突然意识到殷凛想什么。
但仍不足以抹掉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