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就这么好奇？”

沈鸣挑眉，他仍游离在绪之外，冷静得仿佛没什么能让他丧失理智。

沈鸣拍了拍殷凛的脸，凑近笑：“你不是问我想过未来没有吗。”

他既然决定了，也没人会去抗议，只是时不时的念叨一，也够殷凛心烦了。

殷凛没说话，他没告诉沈鸣的是，他现在离沈鸣越近，就越来没有安全了，他抱着沈鸣，满脑都在胡思乱想，他享受了跟沈鸣在一起很长的一段时光，但这远远不够，他拥有的越是好，沈鸣将这种假象制造得越是完，殷凛就没办法再放开手了，他太过在意了，这将成为他的执念。

然而最重要的，还是接来将要召开的东大会。

“不用，我已经知了。”殷凛抱着沈鸣，“你为我改变过计划，但你直到现在，仍然不愿意跟我坦诚真相，我相信你有你的原因，但沈鸣，我会一直等你，等你能够相信我，并且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心加速的觉让殷凛抑制不住激动，他紧搂着沈鸣，近乎丧失了语言的能力，这种觉是完全不同的，他想要沈鸣的应允

殷凛没想到沈鸣会这样说，他几乎是默许了殷凛的想法，并且愿意让这种关系持续去。

“嗯。”

“输了也无所谓。”沈鸣漫不经心，“这是我不得不的事，我现在了，就算是输，也死而无憾了。”

“那个扳指，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抢到了，甚至为这个扳指还杀了人，我那时候想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但爷爷看见以后，脸好像突然就变了，他说这不值钱，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垫面，我没当回事，其实那时候我就该明白了，爷爷他见过这个扳指，也清楚它的危险，他把扳指放在最容易看见的地方，在那时候却正是一个安全的措施，但要是那样，你应该早些执行计划的，不必等到今天。”

沈鸣微笑，“你在问我原因吗？”

他跟所有人一样，都在观望局势的发展，甚至于祈祷沈鸣能创造一个奇迹！

“你早就算好一切了吗？”

“如果我让你永远跟我在一起呢？”

沈鸣不在意这种质疑，他本就是在赌博，就算输了又怎样，只要他还没死，就永远存在机会，他从不轻言放弃，自己的决定，即使跪着也要一直走去。

睡觉的时候，殷凛再次问沈鸣，“你想过输吗？”

“那就这样吧，我原以为况会很糟糕，但事实上并没有，我还没找到更有觉的人，将就一也无所谓，但你必须清楚，现在跟两年前不同了，我们也回不到过去。”

殷凛其实没报多大希望，荆斐的能力他清楚，沈鸣想在这么短的时候渗透荆家，甚至企图在表决时获得过半支持，还是太自负了，殷凛承认沈鸣的能力，假使再有半年时间，沈鸣绝对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然而现在却远远不够。

沈鸣放松力量，盯着天花板：“我能拒绝吗？”

“你指什么？”

“我说我从不想未来，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绝非一件好的事。”

“不能。”

有明说，但意思很清楚：现在还不到时候预。

现在这执念正在逐渐演化为恐惧，殷凛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失去沈鸣，害怕到他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