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正和帝实在是好奇，话说他跟小石日夜相伴也有一载有余，还没发现这人上带着这种东西呢。

非天才，而是奇才。

小石别看板跟豆芽菜儿似的，为人又有些不着调，好吧，是很不着调，可他有很多对战场对战术的看法，在他小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发现了这一，他是个军事奇才。

若是拐弯抹角说话的，那肯定不是小石的作风啊！

“我听说了，那个，西夷那边闹旱灾？”小石若是有个政事嗅觉的人，是不会这么莽撞的就开提这么的话题，尤其是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小石这么来了？”这些人哪个不知小石？在他们的中，小石还是当初那个薄弱的小孩儿，小孩儿苦夏，每年他们都有送冰给他，因为石老太太他们占据了本该给小石的冰，他们直接送去给小石，他们的份是石老太太能随意说的位勋贵，倒是能让这冰块送到小石的手里，让小石能在炎夏过的舒服些。

不过当场的人全都可以说是自己家人，没人会觉得小石这么大大咧咧的问了来，倒是让他们觉得理所当然了。

“嗯……有个损主意，要不你们试试？”小石对了对手指，说实话，他以为他这辈都不会跟人商讨这个损主意呢。

了。

“嗯，很严重的旱灾，但是没有波及到别的地方，嗯，据说旱的是他们的后方，以前草丰的草场，从开到现在，一滴雨都没有落，羊都被渴死了，没迁走的牧人们也渴得差不多了。”军机的宋老元帅，是有过这种经验的，所以他最有资格和资本说话了。

“有什么对付他们的损主意？”倒是正和帝这个枕边人，知小石以前不耐烦朝政，更不可能没有任何缘由的就来找他们，还问了几句类似白问的问题。

“很厉害。”宋老元帅当他还是小孩那样哄呢。

“呼！”等跟人打了一大圈儿招呼后，小石才在正和帝边落座，顺便呼一大气。

要是别人有心找个茬儿，就能给小石扣一个“刺探军”的罪名，虽然明知这事儿不算是个事儿，但是若被人利用，还会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对于这些纵横沙场一辈的老杀才们来说，不论是好主意还是损主意，只要能用来战胜敌人的主意，那就是有用的主意！

小石从自己的兜里掏一个瓶和一个小纸包来，打开小纸包，里面是一些粉末，什么颜的都有，而且一打开就有一刺鼻的味蔓延开来，连正和帝边香炉里燃着的龙涎香都压制不住这味。

“他们的骑兵很厉害吗？”小石又问了一句，而且貌似还是废话的问题。

话说太受迎也不是什么好的事，起码正和帝看到平时只有自己可以的小石，被其余的人了一，他就觉得特别上火……小石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受迎就好了……

不是他吝啬，而是这个坏主意，嗯，有些儿戏，又有些让他记忆尤深。

小家伙儿苦夏怕的很，没事儿绝对不会在这个最的时候门走动的。

“你说说，什么损主意？”江老元帅很兴趣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