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泽在对方里晕染开来,像是……
每天上午五半是他的起床时间,这个时间距离去学校还有两个小时,足够岁闻很多事――比如完成三张试卷,复习两门功课,画完一张简单的彩图,再顺便把手的形灵全描绘一遍。
同时,少女伸的手腕上,也串着同样一串黑曜石手串。
两串黑中带红的珠,在阳光之,闪烁着幽谧的光芒。
来自过去的幻影随着睡意的消散而消失,现代化的房间让他确定了自己置何,他收回自己手,说了句废话:“你醒了?”
时千饮:“不是消消乐。”
岁闻一时想不到形容词,灵长了个调的小尾巴,左摇右晃,就是不让他抓住。他犹豫着伸手,想要碰一对方的眉。
时千饮扬起眉梢:“真的知了什么我不知的事?”
他睡得早,起得也早。
这倒也是。
时千饮陷了沉思,他觉得岁闻说的颇有理。
这一刻,岁闻抓住了来回飞舞的灵。
她的手指指向学生会长的手腕。
现在……
对上对方睛的那一刹那,同样的轻红浅金现于岁闻的视线之中。
时千饮更奇怪了:“你的手都伸到我面前了,我当然醒了。我像是睡得那么熟的人吗?”
这一刻,现在与过去有些混淆了。
岁闻不动声地想着。
睁开睛的时千饮看见了伸到面前的手,他侧侧,有奇怪:“怎么了?”
时千饮沉思:“好像知了些什么我不知的东西。”
他去洗手间转了一圈,再来的时候,时千饮已经从平躺在床上变成了靠坐在床上,正使用手机。
清醒的那一刹那,思维还有些混乱,他依旧觉自己心是的,似乎带着酒意心的微醺,他意识地寻找时千饮的影,旋即在自己的畔看见睡觉的人。
岁闻:“嗯……”
岁闻反问:“我们天天在一起,我还能知什么你不知的事?”
时千饮似乎看穿了岁闻的想法,他又评价:“我一直想说了,每次降服完忌后的第二天,你都会变得不一样。”
岁闻惆怅:“居然醒了。”
他的目光长久地凝在时千饮的上,想着他喝醉了酒,趴在桌上斜斜看着自己的那双睛。
灯火的颜染上对方的眉。
这泽晕染,犹如花开。
岁闻趁机一撑床铺,从床上坐了起来。
梦里的你是的,喝了酒的你也是的。
岁闻最近渐渐养成了一个小习惯。
时千饮:“醒了。”
岁闻说:“又在玩消消乐?你不写试卷吗?”
***
清晨的光落在窗上,落蝴蝶翅膀似的光斑。
过去他们基本上面对面写试卷。
他这个时间起来,时千饮也这个时间起来。
安安静静的午后,少女伸了手。
居然不是消消乐?
岁闻:“这个……”
那只手腕上,一串闪烁淡淡红光芒的黑曜石手串。
轻红浅金在对方的瞳孔之中跃,全是丽的泽。
岁闻从梦中清醒过来了。
岁闻一愣,
来自时千饮的声音让岁闻回过了神。
但刚刚伸手指,躺在床上的妖怪就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