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闻:“你说我……让我的血统蒙羞。”
时千饮背着岁闻,最靠近走廊的一间科室。
然后他反问岁闻:“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岁闻还是很震惊。
时千饮:“还能扯我的发,看来你神不错。”
他方才门,手中的刀就刺桌面。
七楼已到,外伤科就在前方。
“镜照了每个人心底最深的绪,将这绪摄镜中世界,变成真人;但如果真人,就会替代这绪,要不然的话,我和其余两个人就都能在镜里找到另一个自己了……还好不用见另外一个自己。”
时千饮皱了皱眉:“我说了什么?”
岁闻足足愣了十几秒,时千饮都背着他走过了两层楼,他才找回自己被鸟儿叼走的:“我和你……你和岁闻?”
他只能陷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继续伏在时千饮背上,一路往上。
时千饮若无其事地将岁闻放在病床上,在房间里找到消毒用品和纱布。
岁闻左右看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们为什么不乘电梯上来?”
“对了,”岁闻又说,“我有一比较在意,在你追杀我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
他说着,沉思起来:
岁闻:“???”
闻就着这个样,再扯了扯时千饮的发。
可是在时千饮这样正常的态度,他都不知要怎么表现自己的震惊了。
岁闻:“……”
岁闻:“我忘了。”
时千饮往前的脚步可疑地停顿了一。
这个刹那,无论科室里的原先的人在什么,都在看清这一幕的同时,无比乖巧与迅捷地离开了科室。
他先剪开岁闻的衣服,暴对方腰上的伤,然后拭伤周围的鲜血,将伤暴来。
时千饮:“我当然知。”他顿了顿,“我没有告诉你吗?岁闻的一半血统来自翙,他与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岁闻:“咳……”
这就过分了。
这些的时候,他一直弯
时千饮纠正:“我指的不是你,我指的是岁闻。”
岁闻:“!!!”
一节节台阶落在足,六楼走过,七楼将到。
目的地确实到了。
时千饮终于开:“别扯我的发。”
岁闻接话:“那是你心中的负面——或者说你非常执着的一种绪,杀死岁闻的绪,你碰到的应该是这一绪。”
时千饮十分平淡:“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就是因为这个,我最初才会去找岁闻。不过找到他之后,我就承认他确实是我的对手了。”
岁闻:“多亏了你手留啊。”他又说,“对了,你是怎么来的?也是照了镜后被镜卷的?”
时千饮:“我发现你来以后,找到洗手间镜前,能够觉到那面镜有不对劲,但是镜不愿意将我来,我就自己冲来了。冲来的时候,我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
时千饮:“我也忘了。”
岁闻:“算了,反正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岁闻好奇:“你知岁闻属于妖族的那一半血统来自哪个妖怪?”
房间里清净了。
这一时刻,笔墨也难以写明岁闻心中的震惊。